田蚡躬身大呼,又迅速捧住了脑袋。
他需要借病摆脱麻烦,但田蚡又不能表现太明显,免得无法『胜任』丞相职位。
如果不是因为需要念及皇太后和亲戚关係,田蚡觉得自己很可能已经被其他人暂时代理丞相一职了,而后只能回家好好养伤。
这种需要病但又不能病得太厉害的事情很不好做。
“那竇婴以往担当丞相不才,而后撤了官职,他这些年念念不忘,就等著老臣身体患病取而代之!”
田蚡也不管竇婴到底是什么目的,直接选择了反咬一口。
“丞相,陛下问您身体站立难稳,是否需要备一张椅子!”
大殿中並排站立的御史大夫韩安国不得不小声提醒,田蚡才知道自己走神时漏听了什么內容。
但说出的话难於收回来,田蚡也只能硬著头皮继续稟报。
“荒谬!”
田蚡一番话说完,才听到朝官另一侧的魏其侯竇婴矢口否认。
被撤掉丞相职位后,竇婴非特事不能入宫,已经很久没有前来未央宫大殿。
他此时盯紧了田蚡,一双眸子仿若想喷火。
“你……你一个靠裙带关係的关係户,能力和实力都不配其位也就罢了,你私下搞了什么事自己最清楚,你这种人就是来祸害我们大汉王朝的!”
竇婴伸手指了指田蚡,几乎欲要打过去的姿態让田蚡不由自主后撤了两步。
“连竇某气势都无法承受,你有何顏面担当丞相”竇婴痛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