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大统领,东方大人离开时还御风,身体没任何不正常!”
两位从上林苑秘地抽调帮忙的將官连声回应,等到一旁送货的郭舍人同样附和,新帝才鬆了一口气。
“大统领,东方朔身体看上去好得很,您不必担心他身体”郭舍人小心翼翼道。
“你不懂!”
新帝摆摆手,示意郭舍人不懂其中的事。
半响,他不免又嘆了一口气。
“韩焉临死前给我留下一句话,他说『修行运术的人就必然是死罪吗?天下这么大,让我等泽一点点运又能如何?我等没有成为帝王的可能,最终还不是替陛下干活』,我没能回答韩焉的提问,汉承秦制,秦皇不允许皇室以外的人修行运术,我们也就將规矩延顺下来了!”
“呃?”
“郭子,你说这种规矩有没有必要延续?”
“大统领,什么是运术?”
郭舍人茫然问了一声,他显然是不懂运术了。
这让新帝嘆了一口气,只觉鸡同鸭讲。
秦制是法家制度,诸多制度森严苛刻。
新帝不觉得禁止皇室以外的人修行运术是一桩必要之事,如同韩焉所说,其他人修行再多也只是取一瓢饮。
新帝修行运术的速度非常快,他不觉得自己承受了什么负面影响。
相较皇室一些毫无建树的成员,又或有野心的诸侯王,新帝不觉得大臣修行带来的性质更恶劣。
如果朝廷有一批擅运术的修士,他哪还要这般惧怕淮南王运术镇压。
只要数个修士不忌运体溃败,从而採用车轮战拉扯住淮南王,而后利用拉扯的时间击破对方肉身,淮南王运术再厉害也做不得半分用。
韩焉死前的询问让新帝反覆思考,他只觉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制度,秦制在百年前或许很正確,放在当代就不再適合。
如果什么都去生搬硬套只会得不偿失。
新帝在长信宫据理力爭,但他保不住运体被斩的韩焉,也没法挽回已经被斩首的韩焉性命。
大汉的王朝终究是他说了算,新帝觉得这条规矩可以废弃。
他也想打造几个示范样板,接触过运术的张学舟无疑在新帝挑选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