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喷,又要挨师尊的骂了!”
此番斗法变故,他和方城皆是始料未及,两人都想来个出其不意,谁料差点都搭上了性命。
反倒是任宴师姐赐下的那传天魔佛珠,成了陪衬之物!
若是寻常情况之下,那串天魔佛珠变化的十二头命符中期天魔,诡异强横,
纵使是命符后期修土,也能困杀。
但在蔡璃剑光和血珠交击產生的威能面前,却连眨眼功夫都没能坚持下来。
任宴嘆息连连,再以秘法搜寻方城气机,哪还能找到?
而且想起方城刚才祭出的恐怖剑光,任宴就一阵后怕,再也不愿面对那道剑光的威能。
神柱仙城。
岑府,清茗轩。
三公子和奇宝斋唐掌柜相对而坐,两盏清茶灵气裊裊。
唐梦茹身穿一袭素雪细叶薄轻纱裙,腴润的腰间繫著白玉玲瓏带,將美好的腰身曲线勾勒出来,尽显娇俏少妇风情,
三公子依旧是羽扇纶幣的书生打扮,神色平淡如水,不见喜忧。
唐梦茹美目顾盼环视,寻找猛虎道人的身影,继而好奇道“为何不见厉道友?”
这段时间,她名义上都是受三公子邀请来岑府做客,而后才是三人行。
不料今日进府之后,却迟迟不见男主人公的出现。
三公子慢条斯理地品了一口茶,说道:“他走了。”
唐梦茹美目中闪过一抹惊讶,问道:“走了?”
三公子点点头。
唐梦茹黛眉微,不解道:“他不是做了岑府的门客么?为何———
三公子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递过去道:“你自己看罢。”
唐梦茹忙接过书信打开,只见上面写道“三娘、梦茹卿卿吾爱如: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矣!吾沉溺於床第之欢已有月余光景,贪欢无厌,耽搁修行,惭愧自责,然每每见汝等雪肤貌、可人如玉,便难自持,恨不能日夜相伴,遍尝人间欢愉。”
“如此下去,定然道心蒙尘,损多年修道根基,前路尽断,得不偿失!故而忍痛暂別,寻一静地斩去心头杂念,专克修行,待修为有成,再与汝等欢聚。”
“有诗词为证: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望汝等勿怪,某启。”
唐梦茹看罢,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嗔道:“这是何等破烂藉口,照他那风流性子,定是厌倦了我等,另寻新欢去了。”
言罢,精致明艷的脸颊上露出一抹幽怨之色。
三公子放下茶盏,一双丹凤眼盯著唐梦茹,问道:“唐道友,你且和我说说,当初如何与他走到一块的?此点关係重大,莫要有所隱瞒。”
唐梦茹本不愿细说,但见她神情严肃,心中疑惑丛生,不由地脸色微红,轻声说道:
“那日他来奇宝斋採买法器,我见他生得器宇轩昂,魁梧壮硕,便心生好感,后来他邀我前去用膳,被我拒了,但不知为何,心中却悵然若失,於是傍晚时专程前去拜访,本擬道歉,谁料与他就.—.—
三公子认真听著,又问了几个细节,最后沉默不语。
唐梦茹察言观色,芳心一颤,有种不好的预感,问道:“莫不是,他用了手段?”
三公子苦笑一声,说道:“我的情形与你差不多,如今看来,他必定用了某种可以影响我等心智和情慾之物,故而才让我俩坠入全套之中。”
唐梦茹呆然无语,想起和猛虎道人的种种甜蜜往事,一时间有些不愿接受冰冷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