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院的位置很有意思,正好在一个十字墙的一角。有两堵墙十字交叉,把那一片分成4个部分。
4个地方按顺时针排,分别是特务的小院子,某私立医院西南角,国立图书馆西北角和文津11号四合院东北角。
四个地方互相之间距离都不是很远,但是又被十字墙隔绝,四个地方有四个入口,都不在一个方向。
那个小院子看似死胡同,一旦被堵,却可以迅速通过地道转移到图书馆。那里人流量大,又四通八达,人是很容易走脱的。
现在想要通过小巷子靠近那个院子是不行了,只有从另三面想办法。
图书馆已经去过了,那边是地道出口,理论上应该有人看着,不知道会不会有他们同伙,危险较大,他不准备再去。
11号四合院是个四进的大院子,现在里面住的都不知道是谁,但也可以想象非富即贵。
这种院子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没有正当理由,他都不适合过去。
只有等明天抽空去医院那边,看看有没有合适落脚的地方了。心中计议已定,他才关灯睡觉。
直到他睡着,老张都没有回来。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饭,把丫头打发出去疯,他自己穿了身便衣,收拾整齐也出了门。
这次他绕到文津街北面进了医院,医院里人来人往,倒是不必顾忌什么,他就装作闲逛绕到了西南角。
这里靠墙的居然一栋楼,他透视一看,里面是化验楼,靠近西南角落的是一面墙,墙边是一列长椅,很多家属正坐在长椅上等待化验结果。
这可真是个好地方,他立即走到楼正面找到入口,施施然跑到角落的长椅上,找了个空位坐下,装作等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