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们的主观能动性都这么强,那么他自然不会出手干预,以免弄巧成拙。
又吹了会儿海风,太阳更下去了些。
“天要黑了,我们回去吧。”
“好!”两个女孩甜甜地齐声应道。
“今天玩得还算开心吗?”
“有你在的每一刻,我都很开心!”王船眉眼带笑地说道,小沈也在一旁跟著点头。
沈倦將两人反应尽收眼底,同样笑了起来:“就算这么说,我也不会给你们加分。”
“喔~阿倦真的很严格!”
“因为已经是满分了。”
“哈哈我就知道你有后手在这等著!”
“我其实也预判到了学长会有后续。”
“看来小沈还是懂我啊!”
“喂!怎么只夸她,不夸我?”
“因为她也姓沈,这个理由可以吗?”
王楚燃翻了个白眼:“算你牛逼...”
“其实你也可以改姓沈啊,反正你原来不是姓宋吗?就像米国人那样婚后隨夫姓唄!”
听到沈倦要跟她结婚,哪怕只是假设,王楚燃也很开心,於是笑著回道:“可以是可以,但倦倦你有没有考虑过一个问题?”
沈倦眉头微挑:“什么问题?”
“如果我从宋改到王再改到沈,那我不成三姓家奴了吗?网友会把我嘲上天的!”
“真假吕布?”
“什么意思?”王楚燃完全没听懂。
“他们说田姐是吕布,而你又喜提一个三姓家奴的title,这不是又跟她撞上了吗?”
“別在我面前提这个人的名字!”
“怎么?还能对名字哈气啊?”
“不行吗?”
“当然可以,毕竟你是耄耄嘛!”
沉默片刻,王船幽幽开口:“沈倦...”
“干嘛?”
“我真的好想打你啊!”
海风还在吹,白崖静静佇立。
三人朝著来时的方向走去。
一路欢声笑语,悠然自得。
乘车返回伦敦,將小沈和王船送到预约好的餐厅后,沈倦便与她们道別分开,转而前往另一家餐厅,跟隨门口侍者走进专为尊贵客人预留的包厢,推开厚重的橡木门,只见约他共进晚餐的那位朋友早已等候多时。
沈倦摘下口罩,冲她露出笑容。
“让我想想...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泰勒连忙从座位上起身,干分热情地张开双臂迎接这位许久未见的朋友,脸上笑容尤为灿烂,她这段时间一直陪男友脚爱闻住在伦敦,所以听说沈倦从巴黎来伦敦后,第一时间便联繫到他约了顿加深友谊的晚饭。
“我不知道,但我感觉应该会是一段很长很长的时间,以至於当我今天再次看到你这张脸的时候,会觉得我当时绞尽脑汁想出来的那些形容词在你真实的模样面前都显得黯然失色,你绝对配得上一切讚美与称讚。”
“你这是在写诗吗?”沈倦笑了笑。
“或许是因为你总能让人爆发出创作的灵感?”泰勒跟走过来的沈倦拥抱在了一起。
“所以今年会有新专吗?”
“再说吧,我去年发歌频率太高了,今年应该会將工作重心放在老专辑的重录上。”
“如果需要帮助,隨时打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