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句老话说得好。
饱暖思淫慾。
人在物质生活得到充分满足、无需为生存发愁后,容易滋生放纵享乐、追求感官欲望的想法,这本质上是从最基础的生存需求转向更高层次的欲望需求,具体来说,可能是对味觉的极致体验或者对姓艾的追求。
所以才诞生出一大批机长和矿工。
但沈倦肯定无法起飞。
因为从他建立鱼塘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那架存於虚空的飞机已经离他远去了。
他的左右护法也再也无法装逼了。
真让人感到遗憾...
享用完地道中餐,填饱肚子。
沈倦先是伸了个在央视派来的那几位女性工作人员眼里,优雅到犯规的懒腰,然后又在超高的睪酮水平和饱暖思银欲buff的双重加持下,跟自己身边这位之前在马德里有过一面之缘的央视特派主持人聊了起来。
“你们台里经常派你出国吗?”
“这是我第一次接出国的特派任务。”似乎是没想到沈倦竟然会主动找自己搭话,马凡舒略显慌乱地放下酒杯,连忙摇了摇头,但当她抬眸看到沈倦脸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为之一颤,呼吸也跟著愈发急促起来。
如果说追求美是人类的天性。
那么她此刻便觉得,自己大抵是真切触碰到这份...令无数女孩魂牵梦绕的天性了。
“你不是《天下足球》的主持人吗?难道一直在演播厅录製?他们没给你安排外出任务?”沈倦早已习惯了这种被人用惊讶眼神注视的感觉,所以只是面色如常地抽了张纸巾,递给刚吃完饭还没来得及擦嘴的她。
“嗯,台里確实很少分外派任务给我,就算有,也是在国內,不过如果这次工作完成得比较好的话,说不定明年世界盃我就能被派去现场了!”马凡舒接过纸巾轻轻擦了擦嘴角,努力让自己至少看起来矜持从容。
“意思是如果我不配合你工作,你就没办法升职去卡达了吗?”沈倦挑眉笑了笑。
“额...差不多是这样。”
“那你放心,你明年肯定会在卡达见到我。”沈倦的声音里透著不容置疑的篤定。
“你的意思是...”
沈倦轻声解释:“卡达是亚洲国家,而整个西亚这些年一直在通过各种方式,努力与国际接轨,所以他们在世界盃主题曲歌手人选上的选择其实不是很多,毕竟在国际上真正具备影响力的亚洲歌手没有几个。”
“现在是已经定下来了吗?”
“除非我在世界盃之前死了。”
“好吧...”
事实確实如此,沈倦每年都能从中东狗大户那搞到几千万美刀的国家代言费,相当於领了份帮石油佬在国际上宣传的兼职,在这种合作十分紧密的情况下,石油佬举办世界盃,自然会路径依赖地继续选择沈倦。
事实上,在將整个亚太都发展成自己的忠实票仓后,沈倦也在其他地区不断扩大著自己的影响力:北美是至关重要的主战场,这次通过英法授勋小刷一波西欧,北欧、东欧、南亚和拉美这些人口稀缺或欠缺经济发展的地区留到最后再想办法,反正它们全部加起来可能都占不了全球唱片市场的5%。
至於非洲...
黑哥们的语言是不通的。
有空去那边搞搞慈善就好。
物理意义上的黑粉就没必要培养了。
就这么边喝边聊到晚上九点出头。
饭局散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可马凡舒在回酒店的路上,却突然收到了沈倦发来的微信,是酒店地址和房间號。
这意味著什么?
根本用不著明说。
看来网上的那些传闻还真没说错,沈倦確实存在作风问题,经常半夜约人夜跑啊...
不过能吃到这么顶级的男人怎么想都是自己赚到,犹豫一秒都是对猫咪的不尊重。
所以马凡舒直接让司机换了个目的地。
她今晚必须带沈倦参观她的小学!
她的小学今晚必须响起朗朗书声!
她的税务问题,今晚必须处理乾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