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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两旁的行人,全都躲了起来,香江仔变得安静。

绿灯亮了!

但排在第一位的池梦鲤没有鬆开油门,而是继续等待,跟在后面的计程车不停地按喇叭,原本安静的街道,变成了摇滚乐队的演奏现场。

【五...四...三...二】

等到交通指挥灯变成黄色的时候,池梦鲤立马鬆开剎车,一脚油门弹射起步,直接衝过路口。

反应不及的后方车辆,只能嘴里咒骂著,等待下一个交通指挥灯。

看著后视镜的池梦鲤,见到计程车后面的黑色本田轿车没有跟上,才稍微鬆了一口气,从坟场出来,这台车就一直跟在后面,寸步不离,表明就是跟梢的。

但要是跟踪,车不可能只有一台,时间还剩下不少,他就继续在香江仔閒逛,反正这台车也是文雀搞来的,不怕被登记在册。

反覆地在红绿灯前玩极限加速后,他確定后面没有猎狗跟踪了,才將车开到维多利亚港指定的位置上。

將车熄火,將钥匙放到了指定的车轮上,池梦鲤就顶著大雨扬长而去,根本不在意车子会不会被人再次盗走。

当然,这是表演给正盯著自己的信使看,在离开停泊区后,他就偷偷地上了一艘事先租好的渔船上,没有开灯,取出红外望远镜,观察著车的动静。

“滴滴滴..”

规定的时间到了,口袋中的电子表发出了提示音,池梦鲤掏出电子表,按下了暂停键,將注意力全都聚焦在车上。

小山东的確是神通广大,手上好玩意一个接一个,就是价钱实在太贵了,一罐无色无味的喷雾,就要一万块,而他手上这架红外线望远镜是捆绑销售的,两万块。

不过在红外线望远镜的视线中,车身上有一个大大黑色十字,一目了然。

时间到了,接头的人还没有到。

池梦鲤不急,放下望远镜,將自己身上的湿外套脱掉,只穿了一件半千不湿的白衬衫,继续盯著不远处的车。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等了半个钟头,货车附近才出现一个身穿雨衣,拎著手电筒的神秘人,他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开始观察著来人。

身穿雨衣的信使,走到了指定位置上,伸手从轮胎上拿起车钥匙,全身被橡胶雨衣的信使,外人根本分辨不出男女,但在似有似无的月光照射下,一双纤细的双手出现,这是信使唯一展现在月光下的躯干。

这双手,是让女人心生嫉妒的双手。

用车钥匙打开后车厢,信使看到一口散发著异味的棺材,他抬腿上车,伸手將大几十斤重的棺材盖掀开,用手电筒往里一照,见到了昏睡中的八面佛。

仔细地观察了一分多钟,確定八面佛没事后,信使才將棺材盖合上,关上车门,掌看手电筒,对看海面上晃动了儿下。

十分钟过后,海面上响起了山叶协奏曲,一艘快艇出现在了海面上,直接开进了停泊区,两个身穿橡胶雨衣的傢伙从快艇上跳到停泊区。

两人径直走向信使,当走到距离信使半米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上卦为坤!”

两名身穿黑色橡胶雨衣的人,轻声喊道。

听到暗號,信使故意等了几秒,才在对方紧张的神色中,回答接头暗號:“下卦为艮,山藏於地!”

暗號对上了,手里拿著锯短喷子的两人,心头的大石头终於落地了,將喷子枪口下移几寸,其中一人接住信使扔过来的车钥匙,打开了后车门,也看到了后车厢內放著的棺材。

升官发財!

升官发財!

上了车的人,对著棺材拜了拜,嘴里念叻了两句升官发財,然后才费力將棺材盖掀开,见到了里面的八面佛。

有呼吸,有脉搏,就是人狼狈了一点,全然没有亚洲知名拆家的风范。

確定完八面佛还活著之后,上车之人將手指放进嘴里,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外面拿著喷子的傢伙,收到了同伙的口哨声,就將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从雨衣下掏出来,扔给信使。

借著月色,信使打开了牛皮纸袋,见里面是一张银票,水房的三头黑虎標誌在月光的照射下,发出冷光,这是水房的防偽標誌之一。

將手伸到底部,在银票尾部摸了一把,摸到了防偽凹凸点,

每一张银票都的防偽凹凸点都是不一样的,水房的票號会提前告知,这既是防偽標誌,也是面值。

面值,防偽点都对,信使对著接货之人点了点头,示意对方可以把货带走了站在车上的人,直接把八面佛拽出棺材,背在后背上,跳下车。

手持喷子的另一人,示意背著八面佛的同伙先离开,他则露出雨衣下的短管喷子,让信使不要轻举妄动。

背著八面佛的人,很快就返回到快艇上,快艇的山叶协奏曲再一次响起,

手持喷子的人一步步地往后退,直到退到了快艇前。

“咔察.”

一道闪电划破天空,將方圆一里之地,炸亮如白昼。

望远镜內,手持喷子的扑街脸被短暂照亮,这个扑街还真是老熟人,池梦鲤虽然跟荷兰仔的接触不多,但这个扑街下巴处的大黑痣,让人过目不忘,记忆犹新。

荷兰仔不是针也!?

为也搅和进八面佛的事!?

池梦鲤有点搞不懂了!

不会做的题,先放一边,他继续观察著快艇离开的方向,但这架红外望远镜的极限距离就是五百米,直线距离超过五百米,就彻底失效了,只能看著快艇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內。

信使见到快艇已经离开,他就上了后车厢,將雨衣脱掉。

信使的肚子上,绑著十几根炮仗胆(蕾蕾管),控制器就在他的掌心上,只要按下掌心中的电钮,炮仗胆就会爆炸,十几根炮仗胆,足够把方圆二十米之內的一切事物都炸上天。

控制器取下,把连接铜片小心翼翼地拔出来,信使这才把身上炮仗胆给脱下来,放到了棺材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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