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被关在铁笼子中好几天了,跟身后的狗男女一样,只有被审讯的时候,才能见到月亮或者太阳。
靚仔胜这个臭西,一点兄弟情谊都不讲,那个叫阿聪的扑街,是个落手辣,自己身上的伤口,都是这个臭西送的。
每天什么都不问,只是用手段折磨一顿,然后丟回到铁笼子当中。
被手段折磨不是大事,一天只给一个麵包,一瓶矿泉水,身体因为伤口感染,一直在发烧。
再撑下去,自己肯定会掛掉!
“安静一点!不要吵人睡觉!”
正在盘算自己出路的英伟坤,听到自己铁笼子后面传来的声音,他冷笑一声,开口嘲讽道:“你比西太后更难搞啊!大家都沦到呢个田地,咪再互相弹喇!”
“少嘰嘰歪歪了!咱们三个,都是有今天没明天的短命鬼,看谁先一步去见阎王爷!
””
英伟坤跟a教授,宋词关在一起,但不同的是,a教授和宋词从来不被审问,食物给的也多,甚至每天还有放风,上洗手间的时间。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只能在嘴上占便宜的英伟坤,当然不会放弃这次打嘴仗的机会。
“狂风骤雨打船篷,溪畔桃尽落红,惊醒渔翁春梦熟,持蒿撑去失西东。”
“后生仔,我给你算了一卦,蔡中兴遇险,狂风巨浪打船头,寸步难行。”
略显嘶哑的嗓音从黑暗中传出,就跟砂纸刮玻璃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自己已经落到这份田地了,再惨还能惨到哪里去!英伟坤一向不相信这些神神叨叨直接没有理会,等待著今天的食物投餵。
“嘎哎.”
货柜的大门打开,因为门轴缺油的缘故,发出了刺耳的叫声。
阿聪站在货柜大门前,逆著阳光,看著货柜內的三人,他冰冷的目光,在铁笼子內的三人身上扫过。
“动手!”
阿聪手指向铁笼子中的英伟坤,吩咐身边的哑巴兄弟,將人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