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想出头,最方便的方法,就是干掉一位风头正劲的大佬。
靚仔胜手底下有两个头马,现金王菠菜东,晒马王吉眯,靚仔胜是水房未来的双红棍,动了他,水房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肯定得死一堆人。
平日里动不了靚仔胜,也动不了菠菜东和吉眯两个扑街,但在开大片的时候,千掉吉眯,水房也不会讲些什么。
果栏非笑一声,打定主意,对著吉眯就冲了过去。
吉眯也感觉到了果栏非的打算,对著这个不知死活的扑街,就是一刀,一点情面都不留。
最近这段时间,吉眯让喜仔给自己找了一个老师傅,专门练习刀术,下了一番苦功夫,也算是摸到一点门道来。
今天晚上就看这点门道,能不能撑住场子。
刀头往前一探,刀刃发出一抹寒芒,奔著果栏非的喉咙扎去。
一米出头的武土刀,就跟一根长矛一样,扎向果栏非,危险来袭,果栏非也没有丝毫迟疑,用手上的长刀挡一下,然后往吉眯的头上砍。
吉眯把手上的武士刀一扬,刀刃卡住了长刀,然后往前一推,抵著果栏非往前走了几大步。
两把刀刃碰在一起,蹦出几朵火来。
两人距离拉近,吉眯也没有閒著,一脚踢在果栏非的小腿上,趁著果栏非跟脚不稳,又用力往前压了几分,锋利的刀刃在果栏非的肩膀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疤。
被打晕头的果栏非,赶紧往后躲,手里的长刀也抓不稳了,只想往后逃。
趁你病,要你命!
现在吉眯就缺一个显威风的炮台,果栏非不大不小,正合適,肯定不能放过来。
在刀刃相撞的瞬间,虎口发麻的触感吉眯瞬间摸清了对手的底子,眼前的果栏非,就是架子,只比一般的四九仔强上一点。
刚才果栏非的三记劈砍全落在同一角度,总以为直线最快,却忘了刀是活的。
吉眯继续往前突,瞬间出手,刀刃在果栏非持刀手留下一道伤口。
吃痛的果栏非,也没有坐以待毙,强忍著伤痛,继续反击,但就是挥刀的速度慢了很多。
已经没有耐心的吉眯,跟果栏非一刀刀的对拼,没几下。
果栏非手上的长刀已经被磕飞,吉眯也是找准机会,一刀把果栏非的耳朵给砍飞,武士刀锋利的刀刃,直接卡进了锁骨中。
“啊...””
果栏非拼命地豪叫起来,手抓著吉眯的武土刀,想要阻止吉眯的下一步动作。
对面的果栏非已经没有战斗意志了,吉眯直接一脚將这个败犬踢翻在地,对著他后背又来了一刀。
砍倒果栏非之后,吉眯身上都是鲜血,他如同一头雄狮,看向老福的队伍,
大声喊道:“你们这些扑街,有多少够我斩!”
见到老福队伍军心涣散,他也没有丝毫迟疑,直接提刀衝进老福的队伍中,
不停地挥刀,直接砍倒两三人。
“他是顛的!他是顛的!”
见到吉眯大杀四方,老福的四九仔,蓝灯笼们全都肝颤,插旗,开大片,在场的人,都经歷过,但像吉眯这样不留情面的,断耳断胳膊的,很少见。
还是那句话,大家出来混江湖,闯码头,就是为了求財。
老福的马仔们,也不想为了阿公爭地盘,把小命给丟了!
全都清醒过来的老福四九仔们,都不约而同地往后撤,不想再对上吉眯这个杀神。
吉眯打出了气势,麦考压力立刻就小了,手上的棒球棍也挥舞的十分有力,
打的对面的老福四九仔们抱头鼠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