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中了一枪的无名,跪在了地面上,嘴里不停喘著粗气。
都是江湖儿女,中了一颗生米,不至於大喊大叫,比这严重的伤,无名都受过,他挣扎著站起身,站起身,准备用翡翠茶楼中的金银財宝,爭取一下。
阿聪上去就是一个大飞脚,將晃晃悠悠,想要站起来的无名端翻在地,踩住无名的腰眼,左手出现一道寒芒,將无名的手筋给挑断。
手筋挑断之后,双手还能完成一些动作,但无名想要靠这双手,搞定塑料扎带,是没有半点可能了。
“上车!”
阿聪一把將无名从地面上拽起来,推进车厢內,锁好车门,捡起遗落在地面上弹壳,顺著车窗,扔进麵包车中。
搞定完一切的阿聪,坐上驾驶位,启动麵包车,往军器厂街1號开去。
深更半夜,就连巡夜的军装,都找地方休息,马路上的车,也少得可怜。
阿聪转动著方向盘,时不时通过后视镜,观察著车上的四人。
a教授注意到了阿聪的目光,他没有贸然开口,因为人不可能被同一个水坑绊倒,上一次用过的招式,这一次再用,肯定会打折扣。
没有招式是可以百试不爽的,一招鲜,吃遍天,这是不可能存在的。
但为了保住小命,a教授还是得尝试一下。
“上次的事,是我欠考虑,但我在香江仔的钱仓,只有那么一座,我要是没记错,仓库內的大金牛,不会少於七千万。”
“就算是找人处理这堆脏米,最少也能捞到六七百万。”
“大佬,做人要知足,你累死累活,打生打死,不也就赚个几万块,六七百万,足够你翻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