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三个后生仔,见到自己同伴被击倒,也红着眼围上来,想要以多打少。
见到这帮后生仔们开窍,阿辉冷笑几声,他没退,左拳挡开迎面的拳头,右拳直接砸在最前面那人的胸口。
接着拧住另一个人的胳膊往后一拽,那人踉跄着撞在舞池外围的钢管隔断上。
最后一个扑街想要从他的背后偷袭,阿辉飞快地转身扣住他的脖颈按在舞池外围的钢管栏杆上,拇指抵着他的下颌,声音冷得像冰:「住手。」
不过半分钟,这几个后生仔,要幺蜷在地上哼唧,要幺被按在栏杆上不敢动。
阿辉松开手,用这个扑街身上的外套擦了擦沾了酒渍的手。
他踢了踢脚边的空酒瓶,声音不高却压得住全场:「这里是东兴的场子,在这里搞飞机,你们担待不起。」
「把这几个扑街全都给我扔出去!」
阿辉摆了摆手,让手下的马仔们动手,把这几个闹事的扑街,全都扔进后巷中。
知道好兄弟的身手,大业根本没动,继续吃着薯片,喝着冰镇喜力啤酒。
当然,这不是全部理由,这里是东兴社的场子,自己是水房的人,靓仔胜在油麻地只手摭天,但还没有搞成清一色。
东兴社的家事,他这个水房的外人,还是不要掺和了。
「嗨上K仔,再喝几瓶啤酒,这些瞳党就会变得六亲不认,各个都是搞大飞机的天才。」
阿辉走进酒台中,把擦干净的啤酒杯,挨个放好,对着好兄弟抱怨着。
庙街并不比弥敦道安静多少,好兄弟的抱怨,大业全都懂,甚至庙街的走鬼们,更加难搞。
庙街摊位是要申请的,市政公署会给摊位画线,可走鬼们都是古惑仔,没有几个讲道理的,全都在占便宜。
大业需要处理走鬼之间的纷争,还要去跟市政公署打好关系,因为庙街的摊位,每个月都要重新申请一遍。
社团律师会帮忙搞定程序,递交材料,但提交需要睇场红棍来管。
想要第一时间把地盘上的摊位搞定,就需要跟市政公署的华人职员们搞好关系,塞上一笔数,当辛苦费。
各有各的难处,各有各的烦恼。
「丢!我忘了讲到哪里了!」
解决完这几个扑街,阿辉感觉自己的胳膊酸痛,看来自己要多锻链一下,要不然肌肉会消失不见。
「讲到我要搞大生意,别忘了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