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封信,起码她不至于没有饭吃。
真想要弄进国内来,既不划算,也不便利,而且没准还会为他惹出额外的麻烦来。
在1987年,吸引的外部投资的数量远远小于我们的预计,破产倒闭的国企倒是各地频出。
人家压根就没把京城的冬天当回事,还和麦灵芝有说有笑呢。
反正不管怎么说吧,正因为这些不好的天灾人祸都聚集在了1月份发生,经济上的矛盾在这个月突显,才会导致全国老百姓的心里都认定了这个月份是个“灾月”。
没福气生在红旗下的她,至今都不懂什么叫做“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面对冷酷的世界,孤立无援的她只能靠自己在美国打拼了。
目前的市场上,金猴单枚重返三百元,鸡单枚一百二十元,狗单枚七十五,猪整版三十。
私下里无不默默的祈求这一年可千万别是个“灾年”就好。
于是这么一来,邓丽君哪儿有不兴奋的。
那没法一样,披着罗广亮军大衣的宁卫民忽然发现了邓丽君理论的漏洞所在,大阪和京城的冬天概念完全不同。
她快乐的源泉,是意外得知自己做梦也想要在天安门唱歌的夙愿,居然这次一来京城就能心想事成。
就比如带着老婆回到京城准备过春节宁卫民,一下了飞机,就从来接他的罗广亮和小陶嘴里知道了一个好消息。
以及一封出自汪大东亲笔,便于她在美国的kfc打工的一封推荐信了。
短短两个月里,全市就有三十万人感染,损失至少4亿元。
毕竟以国内的意识形态而言,还很难接受冒出一个土生土长的亿万富翁来。
不过,这就是以后的事了。
她这次带着孩子归家,其实并没有在京城住太久,不过寥寥一个星期,就怀着对父母的歉疚,怀着对未来无限迷茫和巨大的经济压力,又踏上了重返美国的飞机。
最后一条,也是多亏有了松本庆子这个日本媳妇,能让他更方便的以吃软饭的借口和拍电影的手段避免很多麻烦。
而且又是生肖票不声不响涨在了前头。
事后经过调查证实,此次甲肝爆发的原因,是为沪海市民食用来自启东沿海的被污水污染的毛蚶所致。
她要上去也不是不行,估计得特殊申请,会麻烦一些。
因为邓丽君和麦灵芝都穿的不多,只是外面大衣,里面毛衣而已,何况城楼上又比下面风大,如今即便是中午,也是能冻冰的温度了。
可问题是,他的财富大多都在海外,那些钱都是他用来在全世界范围割韭菜的。
她不想走,她舍不得自己还在吃奶的孩子,也愧对自己的父母亲人,可不走又不行。
然后就是老鼠和牛,已经变成了八块五和八块一版。
那对他们来说,同样是四五成的利啊。
她这个金牛宫的女王,一旦较真就绝不后退,哪怕宁卫民是她的老板都一样。
然而这一切都只有她回到美国才能实现,她要留下就只能给孩子贫寒的生活。
没别的,宁卫民的军大衣也贡献出来了。
这俩人一起披着,几乎是满脸鼻涕眼泪从城楼上跑下来的,钻进汽车就跟鸵鸟一样再也不说话了。
真是爬城楼时,兴致勃勃,下城楼时,屁股尿流。
好在俩人醒悟比较及时,没有继续她们的行为艺术,好好缓了一阵就暖和了,回去也没发烧。
否则宁卫民都不好跟上头交代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