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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自己没来得及拒绝张远,反被他拒绝了。

又见到自己男人几分钟就开始喊累,腰酸,腿抽筋,肚子疼等一堆借口,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女人也不知哪儿来的火和面子,觉得让隔壁那小子拒绝了,自己再过得不好,丢人。

便故意的摇动着床架。

也算是给夏宇老师挣点面子吧。

“行啦,你就算要假模假式,也不至于那么长时间。”

“哪有人能折腾半宿的。”夏老师一拉被子:“你不睡我还睡呢。”

袁荃冷笑一声,你说这话,就有点没见过世面了。

就你这态度,我俩还不如赶紧分了。

我好去隔壁过夜……

想到这里,袁老师阵阵燥热,躺下后抢过被子,还朝着夏宇的后腰揣了脚。

“啊!”

隔壁的张远。

“艹!”

“这也太激烈了,袁老师可以啊。”

张远忆起了从前……

第二天早晨,夏宇扶着腰从房间里出来,正瞧见张远。

“雨哥,注意身体。”张远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算了。”

到了片场,导演正领着收音组,给昨天那场哭戏录音呢。

因为那场戏环境音嘈杂,所以主角赵本衫的哭声和说词得单独录一遍,后期剪到音轨中。

“啊啊啊!!!”

赵老师又照着昨天的样子哭嚎了一通。

这才刚录完一遍,他的助理便匆匆忙忙的拿着手机跑了过来。

“着急忙慌的,啥事啊?”本山大叔还嘀咕呢。

接起电话后,面色就变了。

于此同时,张远的手机也响了。

“喂,谦哥。”

“找我吃饭啊,我在外边。”

“不是找你吃饭。”余谦的语调与往日里截然不同,透这几分严肃。

“怎么了?”

见他嗓音低沉,张远也收起了嬉皮笑脸。

“马季先生走了!”

“啊!”

几分钟后,接到丧讯的张远放下手机。

正与同样放下手机的赵本衫对上眼。

赵老师板着猪腰子脸:“我还真哭倒一个。”

隔天晚上俩人就去了机场,返回帝都。

其余演员瞧见还说了。

“哎,了不得啊。”

“就他能和赵老师一块走。”

“丧事,又不是好事。”

“啧,你不懂,一般人还没资格去呢。”

正日子的上午,他俩各自出发,去了八宝山。

虽然是一个剧组出来的,但他俩不是师徒,也并非同门,所以一道出现也不合适。

袁阔成和刘田利是长辈,便没有去。

但两家的小辈也都送去了圈。

张远换上了一套黑西装。

这黑西装他穿了好几回了,从傅彪葬礼,到关老爷子葬礼,再到这回。

都成专门的丧服了。

一整套从里到外都是黑的,连袜都是乌黑的。

不出几个月,两位曲艺界的顶级高人就都没了。

让人不禁唏嘘。

和上回不同,那次是袁先生领着他。

而这次,他是代表侯家下一代去的。

侯悦文跟着团里去欧洲巡演了,正在西班牙呢,赶不回来。

侯家老大侯耀中先生不怎么参与相声界的事,于是这次侯家代表就成了二爷侯耀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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