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老婆不是说要和你再生一个孩子,正在准备。”
“就这样你还能上火,看来柏芝的魅力不够啊,呵呵呵……”陈德僧和他熟,玩笑道。
“不不不。”
众人都在憨笑,惟独张远眯起眼睛,神色没有那么轻松。
“火疖子不长这样。”
火疖子,东北叫闷头。
就是一种红肿的疙瘩,身体各处都会长。
长在屁股上比较麻烦,坐下都疼。
长在头顶,理发时要注意,不小心容易弄破了。
这种疙瘩中医说是上火,但按照西医的说法,是金黄色葡萄球菌感染。
分有一个白点和没白点的。
有白点的,“熟”了后,用手一挤,噗噗的往外滋。
但谢公子这个明显不是火疖子。
这就是张远刚才为啥又捏又扣的原因。
说先无论是疖子,闷头,颜色偏红。
有深的,也是发紫。
可谢公子这个疙瘩发黑,还带点褐色。
说大也不大,约莫俩西瓜虫的个头。
“嘶!”
张远用力按了按,谢公子一龇牙。
“你干嘛?”
“疼吗?”
“当然疼啦。”
“还有,你别再摸了,我都怀疑你的性取向了。”谢公子扒拉开他的手掌。
“你这个……肿块。”
“什么时候有的?”
“不知道啊?”谢公子摇摇头。
“上回理发多久前?”
“两个多月。”
张远合计了一下。
两个多月前理发时,没发现。
说明两个多月前还不明显。
可在几十天的时间内就变得这么明显,说明两件事。
首先,这不是肉痣,否则他不会不知道。
其次,这块东西长的很快。
张远觉得不对劲,是因为他的触觉比一般人敏感很多。
毕竟“铁盗部”拿东西都靠手指,触觉很木的话,保准给人抓现行。
所以他刚才摸到时,觉得这一块触感很奇怪。
首先是个硬块,但不是颅骨的感觉,是那种类似橡皮感。
一看,肿块不光颜色深,表面皮肤还是那种橘皮的质感,和周围的头皮也不一样。
就是那种带着不规整坑洼的表面,看着就挺奇怪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
别人看着,摸着不觉得,他却挺小心。
“我觉得哈,只是我个人建议。”张远挺客气的说到。
“你最好去看一下,哪怕是为了拍戏。”
“有块东西在也不好看,对不对?”
“涂点药酒不就好了。”他拍了拍那块头皮;“我没有那么娇贵的。”
“你去看医生。”
“看完医生,我教你咏春。”张远知道一般说法没用。
他都关联到男子气概上了,典型的拿粗糙当勇气。
“喂,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许反悔。”一提这个就来劲了。
歪着脑袋指向他,一副可逮着机会的模样。
“我说话算数的。”张远则认真的点头回道。
“那我明天就去看医生。”他觉得无非配点软膏涂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