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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囚禁了…

按照他自己的话来说是这样的。

他命大,没有被毒贩给打死,但他觉得这帮墨西哥人跟毒贩也没两样。

砰!

使劲踢着大门,发泄不满。

吱—

门突的被推开,他反而吓了一跳,往后撤了几步,警惕的看着门口,就看到四个士兵走了进来。

领头的是个少尉?

只是还用绷带绑着手,脚好像也受伤了,看上去跛脚。

乔治·卡特利特·马歇尔看了眼地上没有动过的食物,眉头一挑,“泰奥多尔先生,是食物不合胃口吗?”

泰奥多尔·布坎南双目喷火,咬着牙,“你们这帮卑鄙的杂种,我绝对不会吃一口你的食物,绝对不会!”

乔治·卡特利特·马歇尔看着激动的对方,笑了笑,“那看样子你不太配合。”

“tui!”

他一口浓痰吐在对方脸上。

“我们是英属伯利兹,永远都是!”

还以为这家伙是伯利兹铁杆,原来是英国铁杆…

也是,独立是趋势,但不妨碍我们去继续当英国舔狗啊。

还是那句老话,欧美人养狗简直不要太专业。

西方最后一颗皇冠上的明珠就剩下养殖业了。

乔治·卡特利特·马歇尔擦了擦脸上的浓痰,轻轻点头,“那就吃饱了上路吧,让他吃饱。”

身后早就按捺不住的士兵冲上去先是一脚踹在泰奥多尔·布坎南肚子上,对方脸色涨红的跪在地上,器官疼的抽搐。

士兵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按在旁边放着的饭菜上,对方使劲挣扎着抬头,另一人拿起玉米汤使劲给他灌进嘴里。

如此七八分钟后,士兵松开手,泰奥多尔·布坎南像是一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

“呕—”

大口的吐着,年纪也大了,有点遭不住。

噔噔—

他看到眼前一双作战靴,抬起头,眼睛猩红,就看到乔治·卡特利特·马歇尔冷冽的看着他。

“送泰奥多尔先生上路。”

“不不不,不不不,我配合,我配合!”

泰奥多尔·布坎南终于怂了,因为他发现对方不是在开玩笑。

我当伪军,但我也惜命啊。

他也知道,他死了,英国主子可不会为自己哭一下,白金汉宫的老娘们每天就知道吃吃喝喝。

乔治·卡特利特·马歇尔伸出大拇指,朝下一顶。

士兵们冲上去就把泰奥多尔·布坎南按在地上,用绳子套在他脖子上,用力勒着。

没一会,就嘎了。

你说你玩什么命?

泰奥多尔·布坎南也不是伯利兹人,他是法国人,移民到这里后,竞选上来的。

啧啧啧…

“走,下一个,我们看看,恩,人民统一党从政党副党手,还是个女人,希望她是个聪明人。”

乔治·卡特利特·马歇尔看了下手里的信,带着人走了。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后,有人进来拿着个麻袋将泰奥多尔·布坎南的尸体装了进去。

找个坑埋掉多简单。

我佩服你对国家的忠诚,但我不喜欢你抵制我。

夜晚,月亮高挂天空,看上去很寂静,但整个墨西哥城却刚进入夜生活。

午夜的十字路口,霓虹灯管在建筑物表面流淌着彩色的血液。

酒吧街的玻璃幕墙折射出迷离的菱形光斑,电子音乐像液态金属从半开的门缝里涌出,与街角烤鱿鱼摊的油烟纠缠着升向夜空,流浪歌手嘶吼着声音。

扎着脏辫的dj在二楼露台举起双臂,混音器上的示波器疯狂跳动,整条街的玻璃幕墙随之震颤。

穿渔网袜的姑娘靠着霓虹灯牌点烟,火光映亮她锁骨上贴的碎钻蝴蝶,隔壁便利店自动门不断开合,穿出穿入的年轻人举着荧光酒瓶,衣摆沾着舞池里的干冰雾气。

巷子深处的麻辣烫摊亮着橙黄色灯泡,不锈钢汤锅蒸腾的雾气里浮沉着椒与牛油的香气,骑着电驴的外卖骑手在塑料凳上嗦粉。

露天广场的喷泉池边,滑板少年在台阶上腾空跃起,金属轴承与大理石的摩擦声惊起一群白鸽。

小女孩举着云朵般蓬松的坐在父亲的肩膀上大声笑着,身边的哥哥流着口水一个劲的喊着,“给我来一口”。

钟楼顶端,星空被地面蒸腾的热浪扭曲成流动的银河。

整座城市像一只倒置的香槟塔,在永不熄灭的灯火中持续发酵着年轻的血浆与荷尔蒙。

这里是新的墨西哥城!

这种场景说实话,在以前的墨西哥根本很少见,因为晚上,脱下警服的毒贩们要开始上班了。

到处都是枪声和厮杀。

谁敢出来?

在“香榭丽大街”上一处挂着“绿野沙漠”的清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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