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涂着蓝色星徽的m1a1“艾布拉姆斯”主战坦克猛地撞开了沿途的障碍物,粗大的120毫米滑膛炮看上去就粗。
塞个拳头都没问题。
当然,嘿嘿嘿嘿…
沉重的履带碾过冻结的土地,留下深深的辙印,带领着身后钢铁洪流,势不可挡地越过了州界!
“我们过了州界了,长官!”炮长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
“看到目标,十点钟方向,敌方步兵阵地!”车长命令道,“穿甲弹!装填!”
“穿甲弹,好!”
“轰!”
坦克猛地一震,炮弹脱膛而出,远处一个刚刚组织起微弱抵抗的机枪火力点瞬间化为齑粉。
紧随坦克之后的m2“布雷德利”战车舱门打开,伊利诺伊的步兵们跳下车,以娴熟的战术动作,跟随装甲车辆向前推进,他们用m16步枪、m249班用机枪朝着任何可能藏有抵抗者的地方倾泻着子弹。
印第安纳国民警卫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们的装备训练和士气,都无法与贝克精心打造的这支进攻矛头相提并论。许多士兵在人生的最后时刻,脸上还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愕。
进攻矛头毫不留情地向东挺进。
格里市和哈蒙德的方向,枪炮声爆炸声越来越密集。
与此同时,伊利诺伊的炮火开始向更纵深的区域延伸。
数发偏离预定弹道的152毫米榴弹,带着呼啸,越过田野和树林,砸向了芝加哥远郊,一片名为“林边”的宁静居民区。
此时正是清晨,许多居民刚刚起床,准备开始新的一天。
“妈妈,那是什么声音?”一个金发的小女孩指着窗外天空中断断续续的尖啸声问道。
她的母亲正在准备早餐,闻声抬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上帝啊……”
“轰!轰!轰!”
连续的爆炸在居民区内响起!
一栋两层楼的民居被直接命中,在火光中坍塌,碎砖和木屑四处飞溅,停放在路边的汽车被掀翻,燃起熊熊大火,街道上,刚刚还充满生活气息场景,此刻被炸得支离破碎。
刺耳的消防车和救护车警报声取代了清晨的鸟鸣,幸存的人们哭喊着从家中跑出,穿着睡衣,脸上布满黑灰和血污,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
炮火延伸的烟尘尚未散去,a连1排的步兵们依托着三辆m2a3“布雷德利”战车残存的掩护,在格里市西郊一片泥泞的田野和零散的仓库区间艰难推进,空气中弥漫着硝烟燃烧的橡胶炸药混合后的怪异气味。
“猎犬1-1,猎犬1-3,前方十点钟方向,疑似敌防御阵地,灌木丛后方的土坡!看到那些沙袋了吗?”排长凯尔·詹金斯中尉的声音透过单兵电台传来,带着嘶嘶的电流杂音。
“猎犬1-3收到,已识别。”
1-3车车长回应,随即他座驾的25毫米链炮微微调整方向,对准了那片区域。
隶属于1班的下士马库斯·科尔曼打了个手势,他身后的八名士兵立刻呈散兵线卧倒,或依托着倒塌的篱笆墙,或蜷缩在弹坑边缘。新兵亚当·赖斯紧握着手中的m4卡宾枪,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呼吸急促,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的声音,几乎要盖过远处持续的交火和爆炸。
“稳住,菜鸟。”马库斯低吼一声,他脸上的油彩混合着汗水和泥土,显得格外狰狞,“听我命令再开火,别浪费子弹,更别他妈打到自己人!”
突然,来自土坡方向的机枪火力猛地咆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