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一小口一小口的呡。
可就算这样,喝到后面也是舌头都有大了。看见于岸山眼神都有点迷离了,陈露阳才起身收拾送他回家。
初冬的晚上,风贼特么凉。
刚一出车间的大门,于岸山就被风呲的有些清醒了。
“你们回去聚,我自己回去就行。”
陈露阳哪能让于岸山自己回家,赶紧殷勤的搀着他的咯吱窝,道:
“那不行,我得平安护送领导回家。”
走着走着,陈露阳抓紧机会,就开始在于岸山的耳边说起了小话。
“领导,您看我这技术改进了,生产的减震器也符合标准了,车间也保住了,是不是应该给我们车间增点人了?”
于岸山摇摇晃晃的走着,不知道听见还是没听见。
陈露阳瞳孔闪烁一丝智慧而洞悉一切的光芒。
上次去发动机厂,他是亲眼看见过于岸山的酒量的。
这副厂长的演技绝对一流!
前一秒还醉的倒头就睡,
结果后一秒就在车上正常唠嗑,变着法的夸王轻舟领导有力。
今晚上就这几缸酒,对于岸山来说,连溜缝都算不上!
陈露阳接着说小话:“也不是我们跟厂领导诉苦。”
“关键我们现在一个车间,承担着整条汽车生产线上的橡胶阻尼减震器,任务重不说,还要保质保量的完成生产要求,压力实在太大了!”
见于岸山还没反应,
陈露阳恶向胆边生,勇敢地伸出手在于岸山脸上拍了拍。
“于厂长……于厂长?你醒醒!这天凉,睡着该感冒了!”
“……我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