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兵也好,但没你吃的好。部队里面经常是清水煮白菜,伙食费只有四毛五,不过吃饱是没问题。听我哥说空军的伙食標准最高,一类灶最高两三块,天天吃肉。”
李兰勇只要提起部队的事情就头头是道,这些全靠他哥通过信告诉他。
吃完饭,將汽水瓶子放到柜檯上,空瓶子回收一分钱一个,服务员当场递给了他们两分钱。
回去的路上,路过邮局,刘一民进去又给《诗刊》寄了一首诗。县城的邮局大,业务量也多,寄信还得排很长时间的队。
“一民,这是你新写的?”
“对,不过这是诗,不是小说。”刘一民笑著说道。
“多少字?”
“没多少,只有两行!”
“两行?”李兰勇挠了挠头髮,眼睛瞪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两行,能算诗吗?”他虽然不喜欢读书,可也上过初中。
“怎么不算?诗歌並没有固定的长短,主要看內容。”
刘一民笑呵呵地说道,这两句是他很喜欢的以前很喜欢的句子。如果不是的话,他才不会投,稿费按照千六的標准,也才六块。
“厉害啊,一民!”李兰勇感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