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个人终於从迷雾里面走了出来,他反而更迷茫了,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走。所以诗歌的创作,必然是各种风格都有,但一个主体思路定然是批判和反思,加上对未来的嚮往。诗人和作家的思想从集体主义开始到个人自由主义过渡。”
刘一民简简单单地说了几句,邹获凡听到后对眼前这个年轻人又是刮目相看,能超脱於诗人本身的身份去看诗坛,这本身就是很了不起的。
邹获凡看饭盒已经见底,离自己离开的时候不远了,终於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一民,最近有没有写诗?有的话,正好免了寄信这个流程。”
刘一民皱了一下眉头,邹获凡看到后赶紧说:“没有也没关係。”
“老邹,既然来了总得给你们一个见面礼。最近没有,不代表现在没有,我想一想!”刘一民站起来说道。
最近没有不代表现在没有?什么意思?邹获凡还没反应过来,这边刘一民已经拍了拍脑袋说有了。
“有了?”邹获凡重复了一遍,接著激动地问道:“真有了?”
“老邹同志,你带纸笔了没有,我念,你来记一下!”
“带了带了,你念!”邹获凡慌忙从口袋里面掏出小本子,用嘴咬掉钢笔的笔盖,一脸期待地看著刘一民,隱隱觉得,又有一篇经典的诗歌要出炉了。
自己能亲眼见证这齣口成诗的一刻是莫大的荣幸,一会儿回到编辑部可得好好的吹一吹。
“老邹同志,我开始念了啊!”
“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