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后,邹获凡郑重地对刘一民嘱咐道:“一民,可別听他瞎说,你要知道,我只听说过有人当街朗诵诗歌的,可没听说过有人当街背小说的,小说的传播速度可比诗歌差远了。”
刘一民点了点头,啊对对对,你们说的都对!
崔道逸走后不久,刘一民跟著邹获凡来到了《诗刊》的编辑部,通往编辑部的走廊里扔著一个个的麻袋,邹获凡告诉他这些都是投稿信,走廊的另一头做著標记的都是废稿。
“跟小说相比,大部人都觉得诗歌创作门槛低,只要感嘆几句就能成为诗人,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诗刊》接到的稿子要比《人民文艺》多得多。《诗刊》復刊以后,发表的诗歌在国內引起了巨大的反响,现在投稿的信跟雪一样,很多都来不及看。”
邹获凡介绍道。
“看来我还是比较幸运了,投稿信没有泯然於这些信之中。”
“锥处囊中,锋芒自露。你的诗歌就算是我们没看到,其它的杂誌也不会放过。这些就不一样了,我们看不上,別家也看不上!”
邹获凡一边说一边走进编辑部,笑著向大家介绍刘一民,一时间不少人衝著他打招呼。
“这是我们主编严晨、副主编邵燕向.....”
“大家好!”
“年轻人,年轻的诗人,文坛就需要一民这样的人。”严晨右手握手,左手拍著刘一民的肱二头肌,对著编辑部的眾人夸奖起来了刘一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