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眾人没有继续说话,北岛淡淡地说道:“咱们的杂誌肯定是要办的,要办一份属於我们年轻人,属於时代的诗歌杂誌,说出我们心里鬱结已久的话,不断地发声。不过我们也要小心点,平常该上班上班,有事儿请假討论。”
走出院子,北岛头疼的看了一眼刘一民离开的方向,光靠他的诗歌显然是撑不起来一份杂誌的,他还得再找点作者。
刘一民对身后几人的反应一点都不在乎,文学界靠的还是作品说话。
你没作品,你这样做就叫不知天高地厚,你有拿得出手的作品,大家就会说你性情中人、清高傲骨。
民国大师说要带著孩子上青楼,被一群人肉麻的称呼为“不拘小节”。
这是你的问题吗?不是你的问题,而是世俗丈量世界的標尺总是在摇晃。
这边宽一点,那边紧一点!
刘一民送走刘雨,刚推开房间门。隔壁的邹获凡听到动静就走了出来,好奇地问道:“这么快可就回来了?”
“老邹同志,听你这话像是很意外?”
“我以为你们这群年轻人凑到一起会有说不完的话,你们聊了什么?”
“老邹同志,你怎么这么好奇?没聊什么,我初来燕京,还有很多事情都不熟悉,听他们讲讲燕京趣事就足够了。”
刘一民將邹获凡请进屋子,但邹获凡没进,喊著他一块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