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一种长辈对待晚辈的慈爱,前辈对待后辈的居高临下的包容,所以愿意支持这些年轻人去表达自己的想法。
“一民同志,讲得好,讲得好!我们可能遭遇一时的曲折,但要相信前途是光明的。”
艾清在撕掉標籤后的诗歌,里面有对十年的批判,也有对光明的歌颂。他的那首诗歌《鱼化石》將这一段经歷比做成地震,『鱼』经过地震被埋葬后成为了化石,但最终鱼又被地质勘探者发现。
在这首诗的最后,又表达了积极的前进態度。
刘一民適时的表达了想要合影的想法,艾清十分亲昵地握著刘一民的手拍了一张合影。
“可惜!”刘一民说道。
艾清好奇地问道:“怎么了?一民?”
“可惜现在照片出不来,要不然可以请您签个名字!”刘一民道。
“哈哈哈,等我確定了地方,你隨时来找我都行。”
送走艾清,邹获凡说道:“一民,最后老艾对你的称呼都变了,也开始叫一民了,你厉害!照相机给你,你去天安门拍照用的上。晚上换回来就行,到时候作协的摄影干事把照片洗好给你。”
邹获凡爽快地说道,又怕刘一民把相机弄坏,急忙吩咐他注意保护相机。
“老邹同志,谢了,要是咱们《诗刊》有最佳编辑比赛,我一定投你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