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霖健步如飞,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回到小院,张孟昭打量了一下刘一民:“年轻就是好,体力不错!老黄第一天下山,累的腿都打哆嗦。”
黄祖默尷尬地抽了一根烟,吐了一口略带忧伤的烟雾。
休息一天过后,剧组正常开始拍摄室內的戏。黄祖默以为刘一民是开玩笑,谁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他真的没有去现场,而是一直在庐山上转悠。
这一天,刘一民从山上下来之后,只是衝著剧组的人点了点头便回到了房间。黄祖默和张孟昭对视了一眼,以为刘一民是累了。
等到晚上九点,朱霖见刘一民还没有出来吃饭,担忧地让黄祖默进去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
身体滚烫。
黄祖默讲完,朱霖大惊失色,急忙跑进房间,將手放在刘一民的额头上感受温度,又跑到楼上掌出药箱里面的体温计给他量体温。
“肯定是出汗又吹了山风感冒了。”朱霖冷静地分析道。
张孟昭忙问怎么办,朱霖自信地从药箱里面拿出针管和药品,准备给刘一民打针。
迷迷糊糊中,刘一民感觉有人扒自己屁股上的裤子,一阵刺骨的疼痛之后,又被人拍了一巴掌。
准备打针的时候,朱霖让人都走了出去。
刘一民隱隱约约听到她得意地嘀咕:“我就说嘛,我可以帮你打针!”
“幸亏来的时候准备了不少感冒的药,老黄还是你有经验,秋冬季节拍戏容易感冒。朱霖,没事了吧?”
“没事了,明天应该就差不多了,一会儿再餵他点药,烧的太高了。黄导,你再帮他物理降一下温,別烧出事。”
“行,应该怎么做,你教教我!”
第二天,刘一民醒来的时候,黄祖默正躺在另一头,穿衣服的动静吵醒了黄祖默,黄祖默关心地问道:“一民,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谢谢你啊黄导!”
黄祖默神色轻鬆,故意捉弄道:“没关係,屁股可真够白的。”
“哎呀呀,黄导,你详细讲一讲昨晚的事情!”刘一民双手不自觉地往屁股后面捂去,有点疼。
不过好消息是,扎针的疼。
“哈哈哈,就是给你物理降了一下温,你应该感谢一下朱霖同志,她给你打的针。”
在后来刘一民的散文里,他將其调侃为“不辞冰雪为卿热”的现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