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徐静亚也说道:“刘一民同志,你是年轻作家诗人代表,你谈一谈,这次我来到燕京,
最想见到的人就是你,你写的文学评论都很好,说明你的理论功底特別强。咱们在座的这些人,哪个不是二把刀,舒亭灯泡厂的工人,我呢也是,江和胶丸厂的,只有你是燕大中文系的学生。”
他这么一说,刘一民一想还真是:“这就体现了咱们工人阶级的力量嘛!”
“哈哈哈哈”
“刘一民同志,你不要谦虚。以前年轻男女交往都是用《致橡树》表明心意,现在都是用你的《刚刚好》,你不讲话,我们都不敢发言哩!”对面,一名女同志衝著刘一民说道。
刘一民將以前讲过的诗歌要“言之有物,言之有情”的话讲了一遍,接下来大家討论起来,如何言之有物,言之有情。
“刘一民同志,果然还是你们这些中文系的诗人,理论水平高。我们就不行了,想到哪里写到哪里!”
刘一民说道:“我们中文系不培养作家的,培养的文学评论家。我们要是文学评论再做不好,
乾脆中文系解散算了!”
“哈哈哈”海滩上一群人笑了出来,也有人问“为什么中文系不培养作家?不培养作家,读什么中文系!”
『这是我们前中文系主任杨诲提出来的,因为好的作家没办法培养,但是文学评论家和评论分析角度,是可以培养出来的。所以啊,当作家和诗人,读不读中文系不重要!”
讲完之后,邹获凡將刘一民还没发表的《世界》提前给大家念出来听了听,一群人拿出自己的笔记本上,快速地记到了自己的本子上,
“哎呀,刘一民同志,我们的目光还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的时候,你的目光可都到世界上了,
了不起了不起!”
“要不然刘一民同志怎么比咱们走的更远,他的话剧,我都看了,特別的精彩。要不是剧组都去香江演出了,我一定带你们去看一看。”
艾清在旁边走过来,看了一眼邹获凡的本子,说道:“我觉得这才是诗歌,言之有物。大家写诗歌,一定要让读者能看懂,知道你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你看看,这首诗歌讲的就是精彩的世界和年轻人的未来。”
艾清说完,將本来想要在课堂上讲的,一股脑全部给说了出来。江和等朦朧派诗人脸色有点不好,但是在艾清面前也不好说些什么。
刘一民在艾清大谈特谈的时候,拍了拍邹获凡的肩膀说道:“你们呀,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北“一民,真理不经过討论怎么行?”邹获凡无所谓地说道。
下午,一群人又从北戴河往家里面赶,等到了燕京,天色已经擦黑。《诗刊》编辑部吃过饭后,刘一民回到了自己的四合院。
《青春》诗会的这些诗人除了燕京的外,全部挤在《诗刊》编辑部的宿舍,里面的条件比较差。但要是《诗刊》让这些人都住在招待所,一个多月的时间,这笔钱对於他们就是一种负担。
空空荡荡的四合院,刘一民躺下后,顿觉孤寂。看著月光,暗道,女主人什么时候能搬进来呢!
离京之前,刘一民去看望了一下李玉如,万方知道刘一民要前往川省,也赶到木地给刘一民送行,还做了自己拿手的酱牛肉。
李玉如关心地问道:“一民,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