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刘一民和徐驰进来,索泽郎急忙向他们打招呼:“刘作家、徐作家、扎西德勒!”
“索泽郎同志,扎西德勒!”
询问过身体后,索泽郎问起他们的寺院之行是否圆满。当看到刘一民和徐驰点了点头,索泽郎立马如释重负地靠在床头:“没有因为我耽误你们的事情就行!”
刘一民和徐驰安慰了他几句,並告知即將要离开的消息。索泽郎拉著刘一民的手说道:“你们走的那天,我一定去送你们!”
“索泽郎同志,你好好养病,等伤好了记得写信告诉我们,我们这次给你添麻烦了。”
“瞪瞪瞪”的上楼声引起了三人的注意,索泽郎笑著说道:“一定是卓玛来了,这个疯姑娘,
跑起来跟个男孩子一样!”
“索泽郎叔叔,又在首都来的作家面前说我的坏话。我告诉你,这位首都来的作家,他的心眼子很小!”卓玛用马鞭指了指刘一民。
索泽郎厉声说道:“卓玛,你不要胡说八道,怠慢了我们的客人。”
卓玛不以为意,笑著说道:“首都来的作家,我们村子要举办望果节,你要来吗?”
索泽郎说道:“刘作家、徐作家,如果你们的行程允许的话,可以去看一看!我们阿坝不是所有的地方都举办望果节,卓玛的村子举办时间在两天后。”
徐驰看了刘一民一眼,率先说道:“去,一定要去。一民的新作品里面,就有你们的望果节,
来都来了,走也不急於一时,当然要参加,一民,你说呢?”
刘一民看向徐驰:“您老都这样说了,当然不急於走!”
“那等望果节那天,我到招待所找你们,一起去参加我们的望果节。草原的主人在那天,还要参加赛马,首都来的作家,你敢吗?”
卓玛將马鞭塞到腰间,看著刘一民,挑战的意味很浓。
刘一民:“不敢!”
连徐驰都没想到,刘一民竟然这么快就脱口而出,说了一句“不敢”。
卓玛一愣,脑子里想的一大堆话,都被憋到了肚子里。这首都来的作家,怂的很彻底!
索泽郎严厉地说道:“刘作家才骑了几天马,怎么可能跟你一样?你要找,就找別人赛马去!”
卓玛哼了一声,老老实实地靠在墙边,不再说话。
等到望果节的那一天,卓玛一大早就敲响了招待所的门,刘一民穿上一身较为乾净的衣服。没办法,只能是稍微乾净了。
连他本人跟徐驰,都要好一阵子才能洗一次澡。招待所和卓克基官寨,根本没有洗澡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