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激动地说道。
“是啊,从阿拉斯加到南极北极,发生的一切给了大家无尽的遐想空间,哪个年轻人不喜欢呢。別说是年轻人,就算是我,我看完之后,脑子里面也在想世界到底是怎样的!
我们在招待所里討论的时候,遥远的阿拉斯加、黄浦江、北冰洋正在发生著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有多少壮阔的景色我们不曾看到!
我一想到这里,我的灵魂和內心都在颤抖、在荡漾..:.”
白行身后的年轻编辑,接过白行的话说道。
徐驰看了一眼,撇嘴道:“怎么,你们《星星》诗刊是给一民开表彰大会是吗?”
“我们倒想开,刘一民同志得给我们机会啊!”年轻编辑恰到好处的接了一句,让白行十分满意。
白行说道:“一民同志,西南地区的诗坛,可是等著你的诗呢!”
刘一民站在窗口看著下面的行人,转身说道:“白行同志,什么炸弹、h弹的,说的未免有点太夸张了!”
“一点都不夸张,刘一民同志,写的確实好。有內容有意境,给了大家无尽的想像空间,又大气磅礴,放眼世界。现在我们正是改革开放往外走的时候,你这是看世界的诗歌啊!”
刘一民无奈的说道:“再说下去,我就成睁眼看世界的诗人了!白行同志,我现在是真没有,等有了我给你们寄过来怎么样。
草原上的牧民也知道,不能总是挤奶啊!”
“你要是在成都就好了!”白行嘆了一口气,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双手,心里面只感到又白来了一趟。
“老白,你理解一下一民同志。我们这次是採风写话剧的,你们《星星》又发表不了话剧!再说了,你们《星星》的阵容也很不错嘛,出了不少好的诗歌!”徐驰笑著说道。
白行和手下年轻的编辑走了,带著空空如也的双手走了。
他们两人走了之后,徐驰扭头说道:“好啊,一民,《世界》是什么时候发表的?我怎么不知道?”
“在我们出发阿坝的时候,写来送人玩的,当时邹获凡去我那里看到了,觉得行,就拿走了,没想到看来,销量还不错!”
徐驰无奈地撇了撇嘴,揣摩了一句写来送人玩的:“看白行这样子,何止是销量还不错,他嫉妒的都快要把邹获凡给生吃了。也不怪他,毕竟在西南,地理位置上就不如燕京的《诗刊》。”
两人看著即將高悬的太阳,准备隨便逛一逛就回来。八月底的太阳热的刘一民抬不起头,不由得怀念起凉爽的草原。
出发前,徐驰非得先到书店买一本《诗刊》看一看,到了排队才知道《诗刊》已经缺货了。
“咱们这里离燕京太远,运过来的本来就少,加上卖的快,你明天再来看看,来晚了说不定又没了。”售货员说道。
徐驰眼见买不到,只能让刘一民给他念一念。有的地方刘一民也记得不太清,於是说道:“等回到招待所去问一问,说不定招待所的服务员会有。”
“你这提醒我了,这群小姑娘手里面肯定有。”
两人在成都转了转,杜甫草堂在如今的市区,所以省去了两人很大的功夫,不需要跑很远。已经把吉普车还给统战部门了,总不能天天坐著人家的吉普车耀武扬威。
统战部门的老孙说不著急,等什么时候离开成都再还也不迟,被刘一民和徐驰拒绝了。
因此徐驰还笑称刘一民是清廉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