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刘一民就发现在闹市中真正做到安静是极为困难的,日头刚刚露头,一阵阵敲门声就把刘一民叫醒了。
刘一民探头出去说道:“师兄,你起来的可够早的。”
一民,不早了,这都七点多了,怎么你还在睡觉?走走走,我请你喝豆汁儿!
刘一民撇嘴道:“你个东北人,你喝什么豆汁儿,你能喝习惯吗?这可是老燕京儿人喝的,尤其是不拉几的,那才叫一个地道!”
“嘴皮子这么溜,看来你不困,走吧,看一看燕京七点钟的太阳。不是我说你,一民,写作嘛,就应该鸡鸣即起,洒扫庭除,先写个一两万字。”
崔道逸紧跟在刘一民的屁股后面,走了进去。
“人言否?”刘一民头也不回地说道,
“我可是听了你的报告的,人生嘛,努力努力再努力。鲁迅先生说的,文字就像是海绵里面的水,挤一挤总是有的嘛。你看看你这毛巾,一挤哗啦啦的流!”
崔道逸扭了扭毛巾,递给了刘一民擦脸。
“师兄,我的词儿是说给別人听的,不是给自己做的!再说了,鲁迅先生说的是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
“一样嘛,对你来说时间就是文字!”
“有了你这个师兄,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崔道逸嘿嘿一笑:“有你这个师弟是我的幸运!”
“鲁迅先生说充足的睡眠是一天的开始!”
“说过吗?我怎么不知道!”
刘一民將毛幣掛在洗脸架上:“鲁迅先生说,如果你不知道这话是谁说的,那就是我说的。”
崔道逸拉著刘一民来到早餐店,一个劲儿的问刘一民吃这个不吃,吃那个不吃,热情的刘一民还以为他要把自己骗到外面嘎腰子。
最后刘一民要了包子和小米粥。
崔道逸尝了一口豆腐脑,笑著说道:“豆腐脑必须得咸的才好吃!”
“师兄,你找我什么事?”
崔道逸没说话,溜了一口:“怎么?师兄找你就不能是单纯吃个饭?非得有事儿。
一民啊,咱们两个交往,可没那么多的功利性,完全是同志加师兄弟关係!”
刘一民嘆了一口气:“师兄,《追风箏的人》这篇似亏是吧,李晓林师姐总是来信,
我也不能总是亏没稿子然后硬把稿子塞给你对吧!”
崔道逸没有万话,又品了一口押丞脑:“一民啊,要不再来点?吃个油条吧!”
“师兄..."
过了一鬼儿,崔道逸痛心疾首地亏道:“师弟啊,你看错了师兄。咱俩这么久没见孤了,我就不能单纯的请你吃个早饭吗?你在阿坝怎么样?师兄梦里常常梦到你,不知道你瘦了没?黑了没?习惯没?
一岸到你在阿坝,师兄就岸.......稿子写出来了没?....
刘一民紧急撤回了一个感动,差点被气过去:“师兄啊,狐狸终究是鬼露出尾巴的啊!我刚才还蛮感动的。”
“是吗?那师兄再给你讲两句!”
“停,还是纯粹的谈一谈咱们之间的编辑情吧!对了,还有件事儿得告诉你,你转达一下李书,《追风箏的人》这个出版权,商务印书馆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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