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生气,你得慢慢地让他们了解你,慢慢地让人家放心,这才会把闺女交给你...
崔道逸在身后不断地讲著,丝毫没有疲惫的样子。
到了路口分別的时候,刘一民笑著说道:“可能他们已经很了解我了!”
崔道逸愣了一下,咂吧了一下嘴:“也是,也是。你的资料报纸上都有,你情况不同,可能上门的时候也不一样。你是不知道,我去你嫂子家的时候,可是吃了一番大苦头。我从你嫂子家里面出来的时候,我还以为要黄了。
她爹跟那个黑脸包公似的,我说一句,他就这样。”
崔道逸学著当时老丈人的样子,板著脸,严肃地点了点头:“不知道的,还以为部队里面开最高军事会议,我给將军做报告呢!嘴里面时不时地说一句,小崔啊,你要怎么怎么著!”
逗得刘一民扶著自行车捧腹大笑,问道:“最后怎么著?”
“能怎么著?出来后,我都准备一个人背著铺盖在《人民文艺》的单身宿舍住一辈子了,过了几天,你嫂子来问我,怎么不去她家了?也不去找她了?”
“然后呢?”
“我说你爹那样儿我敢去吗我?然后她说,她爹对我很满意,故意板著脸,板了几个小时,脸都板僵了,用热毛幣贴了好久才缓过来!”
“哈哈哈..”
分开之后,崔道逸赶紧回家,准备好好地陪陪家里面的人。
刘一民到四合院里面,餵了餵三,第二天才回到燕大。
经过学生和校方的辩论,终於学校同意將新生开学仪式换到了操场上。
这天整个操场上人声鼎沸,新生坐在操场的中间,大二大三和大四的学生分別有各自的区域。
初升的阳光照射在整个操场上,最上方坐著一排排校领导,下面最前边是各个学院的教授,接下来才是学生。
每个学生都穿著自己最好、最乾净的衣服,胸前別著燕京大学的红底校徽,挺胸抬头地看向前方。
女生最常见的就是大辫子,色的短袖衬衣,男生是白色短袖衬衣或者海军的海魂衫,裤子各种顏色都有。
操场的喇叭上,放著喜庆的歌曲,等刘一民到了的时候,特意留的通道也挤著人,差点没有进去。
刘一民无奈地看向前边:“你们怎么不往前走啊?”
“往哪儿走,前边儿都是人,我们又不是燕大的,没地方坐!
“你们不是燕大的?”
“对啊,我们是燕航的!”
“我们是清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