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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达几十年的殖民,足以改变一代人,改变一代人的语言、文化、文字,再加上通婚,同化。新一代的原住民对殖民者的仇恨大大削减,甚至出现认贼作父的情况。

为什么法国从非洲大陆退走了,但仍然能够对非洲大陆敲骨吸髓,这就是原因之一。它对非洲殖民的历史长达百年,所以法国的影响力,将会在非洲长期存在。直到再经历一个时期,非洲大陆去‘法国化’完成.”

刘一民抛砖引玉之后,开始讲殖民对文学思想的影响,以及几个殖民地的典型表现。

课中休息的时候,刘一民下去跟学生们聊天,看到了正坐在后排记笔记的余桦。

“你怎么在这儿?”刘一民疑惑地问道。

余桦起身自来熟一般跟学生打了一个招呼:“刘一民同志,我这不是闲的没事儿干,过来听听课,进修一下。”

“稿子改完了?”

“就那点东西,一天就改完了。”

周燕如让余桦改稿,余桦不知是不是懂改稿挣不贴的规矩还是怕改的太久了不给发表。

他一天就把结尾给改了,周燕如惊讶到不行,觉得自己这次是真挖掘到了一个好苗子。

为了拉住余桦,让他在燕京好好玩玩再回去,而且游玩的这一段时间还照样发两块钱的补贴。

余桦也没什么地方去,除了去景点,也就是想跑到燕大听听刘一民讲课,没上过大学,对大学课堂非常向往。

学生们好奇,刘一民介绍了一下余桦。

听到余桦是到《燕京文艺》改稿的,学生们看他的目光稍微有点变化,差不多限于这个家伙有点东西,再深一点的意思可就真没有了。

“余桦同志,看来你文采挺好啊,你怎么不考大学深造一下?”有学生好奇地问道。

余桦表情一僵,是我不想吗?我是考不上啊!

刘一民替余桦解围道:“不是只有大学培养过的才叫人才,多少草莽没经历过培训也能成为英雄。同学们,其实这也是我想给大家说的,大家不要被大学的教育束缚住了思索的空间。有时候没受过大学教育的人,往往更敢想,因为无顾忌。

我们学生,也不要因为学习的多了,顾忌多了,要敢想敢干!”

刘一民的话说到了余桦的心坎里面,余桦大胆地跟学生讨论起了自己的文学思想。

等到上课,刘一民也没有上讲台,而是坐在旁边听他们讨论。

讨论完毕后,刘一民问余桦还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余桦想了半天说道:“同学们,我是牙医,我看不少同学的牙齿有问题。大家一定要爱护一下自己的牙齿,我教教大家正确地刷牙姿势。”

听到余桦的话,课堂“嗡”了一声,有学生脸红,有学生起哄。

“你到讲台上讲吧!”

余桦心情忐忑地走向讲台,看着下面一百多号人,结巴了半天才终于说顺了一句话。

刘一民带头给余桦鼓了鼓掌,余桦紧张的情绪得到缓解。

讲完之后,余桦目光巡视八方,一种豪气油然而生。

心中暗道,这就是自由的燕大课堂啊,可真特么的自由!

我上,我也行!

刘一民走上讲台讲了约十分钟就到了下课的时间,中午请余桦到燕大的食堂吃了顿饭。

余桦羡慕地说道:“我现在已经不羡慕在文化馆工作的人了。”

“那羡慕什么?”

“唉,我什么时候才能到大学工作啊,我觉得我天生属于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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