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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学勤研究生读完之后不会再继续读博,按照他说的,应该会回到浙省的浙大当老师。

吃完饭,李学勤说道:“走吧,不耽误你了,还有两天会要忙呢!”

比较文学研讨会在复旦的大礼堂举行,只有大礼堂才能供这么多人开会,后来改成了相辉堂,来自复旦两位校长的名字(马相伯和****),此李非汉奸李。

走进去后,除了特邀的教授前面摆放了姓名牌,其余的都是分地理区域乱坐。

大礼堂里面乱哄哄的,都在跟熟人打招呼。刘一民坐在了自己专属的位置上,旁边是严家炎和孙玉石。

复旦中文系主持会议,复旦校长作了发言欢迎大家参加研讨会。

随后是山大的吴傅恒发言,盛赞此次会议的召开将引发比较文学研究的新一轮热潮,之后是严家炎,严家炎讲的很务实,讲了比较文学研究的意义。

孙玉石凑到刘一民旁边说道:“遗憾的是季羡临校长没来,要是来了定然是第一个发言。”

“听说季校准备成立一个全国比较文学研讨会啊!”

“空穴不来风!”

下午,各个邀请来的教授上去大谈比较文学研究或者是对国外文学思想的研究,都是在讲自己的论文。

刘一民也走了上去,讲的还是自己在中美比较文学论坛上的写的内容,讲完论文之后,刘一民说道:

“诸位学界前辈、诸位教授。比较文学的研究一定要坚持从我出发,以我为主的研究视角,我们的目的不是随波逐流,而是吸取精华为我所用。在去年的中美文学论坛上我就提出这样的想法,在编撰《西方现代文学思想》的教材时,编委会一致认为应该这样做。

我们是教授,我们的思想将影响到学生的思想。《孙子兵法》说,‘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我也要说,教育,国之根本,存亡之基,不可不细究。谢谢大家,我的发言完毕。”

严家炎带头鼓起了掌,并得意地看向后方,见大家都在鼓掌才转回了身子。

第一天算是热闹的度过了,第二天各学校代表到了会场,就看到了摆放在桌子上的《西方现代文学思想》的样书,没看过的饶有趣味的拿了起来,看过的则跟旁人交流讨论。

上午讨论的很激烈,一些人对刘一民讲的“以我为主”的研究方法提出了疑问,认为如果坚持从己方视角出发,会不会误入歧途,得出了偏见的结论。

刘一民起身说道:“诸位就不怕西方学者研究我们的时候,带着偏见吗?我见了一大堆的西方教授,中美文学论坛上谈笑风生,也可以说是唇枪舌战。西方对我们的研究是充满了傲慢和偏见,如果我们以他们的视角来研究,就是在迎合他们的偏见!

人不可自大,但需自信不自卑。”

“这是学术,谈不上自卑不自卑的问题吧,西方确实有优秀的地方。”

刘一民道:“西方有,难道我们的文学就没有吗?承认我们优秀就这么难吗?我向西方的教授提出过,他们需要学习咱们的现实主义写作。西方的低俗、刺骨的内容正在吞噬他们的年轻人,西方的文学太功利。他们的教授怎么说呢?

西方的教授福赛尔说我说的对,西方人的自大让他们没有认识到这一点,我想这就是咱们的优点。

文学不是想写什么就写什么,文学是要传承,是留给后人的东西!”

有人同意有人反对,吵得不可开交但又秩序十足,一些老教授中间因为热烈的气氛,不得不出去平稳下心情、吸吸氧气。

平稳之后再走进礼堂,看着热闹的气氛,露出几颗残牙大呼这才是真正的学术争论。

吴傅恒和严家炎以及复旦中文系的人满意的点了点头,要的就是这效果,效果越好,大家提起来才会更加津津乐道。

严家炎说道:“下午,我再送你们一份礼物。”

刘一民时不时出列舌战一番,针对所有针对的人一一还击。

“同志们,我们是为社会主义育才,我们要明白培养什么样的人才。西方亡我之心不死,我们作为学界的一道墙,必须要谨慎。”

“咱们现在跟美国的关系很好啊!”

“国与国的关系,岂是以朋友之交论的。难道朋友就没有翻脸之日吗?你喜欢一个顺从的朋友还是喜欢一个经常吵架的朋友,有的教授会说喜欢吵架的,可以以人为镜。你清高,你了不起,但一个国家喜欢一个跟自己经常吵架的另一个国家吗?

大家久在学术这个樊笼里,不要忘了世界政治。”

刘一民坐下后,严家炎笑道:“相当一部分你让他做学术行,政治算了吧。”

上午吵架结束,不少人主动到刘一民这里打招呼,大部分一扫而过根本记不住。

趁着中午的功夫,严家炎让会务组将《收获》摆在了下面,下午刚进来,大家就看到了。

“发教材可以理解,发《收获》是什么意思?”有人疑惑地说道。

“《宠儿》——一部美国让无数美国人心灵忏悔的巨著,刘一民。燕大中文系,这是想给自己贴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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