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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说越南人也奇了怪了,自己已经输了,还不老老实实的退回去,非得再碰一鼻子灰。”吴作人纳闷地问道。

“早就不想打了,只是还顾忌自己那点面子。另外,吞到嘴里的肥肉,不想放。去年越南寻求印度调停,但最后仍然是不愿意从柬埔寨和老挝撤军。”

越南经济都快崩溃了,苏联又顾不上它,但他又没有壮士断腕的勇气,到了碗里不想吐出来,那就只能继续损失更多。

找印度调停,越南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难道是觉得上一次教训印度的时间短,印度有经验?

吴作人现在担任美术家协会主席,听到刘一民的话,也想为前线做点贡献。

“前线基础物资并不缺,可以采购一些副食品,最好是跟军用的分开。前线战士窝在雨中的猫耳洞唱‘喝的是天降水,吃的压缩粮’,压缩粮这玩意儿,短时间还行,长时间就受不了。

美术家协会要想慰问,多买点火腿肠、水果罐头甚至新鲜水果等物资比较好。”刘一民说道。

吴作人点头道:“行,我考虑考虑。另外这次来是想问你,明年五月份我要到巴黎举办画展,我也想呼吁一下文物归还,我想问问你具体想法。”

“这样啊,恭喜您了!”

“没什么,我跟妻子萧淑芳合办的。”

“您两位真是美术夫妻的榜样,至于想法嘛,主要是在媒体上发声。从现代文化,谈论到以前的文化,再谈论到在流失在巴黎的国宝即可。另外您也不必如此书生气,咱们中国人喜欢给对方留面子。

实际上,这是他们抢我们的,是欠我们的,大胆地要就行。有没有效果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告诉看报纸的人,看画展的人,法国抢了中国的东西。”

刘一民说完,转念一想:“如果有可能的话,您可以画一幅他们掠夺的画,挂在展厅以示众人。”

“可以,这个办法不错。”吴作人笑着说道。

看时间差不多了,吴作人离开了刘一民家,回去的路上背着手,时不时地哼一段歌曲。

屋子里太热,两个小家伙将衣什么的都脱了,在屋子里撒了欢的玩儿。

“你们两个慢点,别磕着。”

刘雨问道:“爸爸,这也是咱们家吗?”

“瞧,我家闺女这记性!”刘一民轻轻敲了敲刘雨的脑袋。

喜梅笑着说道:“刘教授,几个月前还不太记事儿呢!”

“喜梅,中午不用做饭了,又没菜,先出去吃,那个摩托车,你以后就骑着买菜用,现在我也不怎么用了。”

“好。”

中午吃完饭,刘一民午休过后准备去燕大,总政部给刘一民打来电话,告诉他《中国军魂》的谱曲工作已经交给了总政擅长音乐的文艺干部。

《中国军魂》成曲的时候采用了流行音乐,也不知道现在谱写出来怎么样。

下午,刘一民走进燕大,本来准备代课的闫真,笑着给刘一民指出了讲到的内容。

刘一民轻轻地拍了拍闫真的肩膀:“你还真是深得我心。”

本来没打算去上课,闫真书本都交给他了,他也就没有再安排闫真代课。

闫真一脸不解,不知道刘一民刚才的话是夸他还是损他。

“闫真呐,你还是年轻。”有人拍了拍闫真的肩膀,闫真转头看到是师姐戴锦化。

“戴师姐,您的意思是?”

“我没意思,毕竟你那老师的想法一会儿一个样。”

上了一节课,刘一民回到文研所,召集新华社课题项目组的人开会,所有的研究资料都收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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