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克斯走过来询问刘一民身体如何,得知身体轻鬆,於是就邀请刘一民去革命广场转一转。
马尔克斯想去看看自己的老领导切.格瓦拉,不仅没有喊上其余的中国作家,连阿莱霍都没有让他隨行。
“刘,没有翻译,我们用蹩脚的英语交流。”马尔克斯用美国中情局对他的评价调侃了一下自己。
走到革命广场,马尔克斯从广场上一位老奶奶手中买过一朵,放在了切.格瓦拉画像前,鞠躬之后久久佇立。
刘一民拍了拍马尔克斯的肩膀没有说话,两人在革命广场待了半个小时左右。
在这半个小时里,刘一民终於查明了一件事,那就是马尔克斯的英语真的很烂。
回去的路上,马尔克斯夸奖刘一民去年在国际电影市场上贡献出了许多经典电影。
“哈哈哈,去年確实拍了不少。”刘一民脸上掩饰不住的高兴。
马尔克斯询问道:“目前奥斯卡正在投票,根据美国媒体的报导,今年《奴隶的救赎》《忠犬八公》呼声很高啊。你觉得能否获奖?”
“获不获奖导演最关心,《忠犬八公》是中国导演拍摄的电影,获奖机率並不高。
《奴隶的救赎》有可能,也只是有可能。”
奥斯卡奖一般在三月和四月之间开始投票,后来最早在一月份就开始投,拥有投票资格的是美国电影艺术与科学学院的会员。
马尔克斯说道:“我看过《奴隶的救赎》,这確实是一部相当不错的电影,並没有对美西方国家进行美化,这很难得!”
“剧本授权之前,我对剧本进行了严格限制,导演並没有隨意修改剧本的权利。你知道的,剧本到了导演手里,就如同脱韁的野马,如果手里没有韁绳,他们將会把剧本改的面目全非。”
马尔克斯谈起《百年孤独》电影改编权的问题,他觉得《百年孤独》要改编的话,必须选择一位好导演,要不然他寧愿不改编。
“不是所有的导演都能成功表现出《百年孤独》里的沧桑和孤独感。”马尔克斯喃喃自语。
刘一民说道:“相信合適的剧本会遇到合適的导演。”
刘一民回到酒店之后,跟曹禹和钱钟书打了一个招呼就回到房间睡觉。
马尔克斯抱著被子走进刘一民的房间:“刘,我们即將分离,听说中国人为了表示友谊,好朋友会住在一起。”
“马尔克斯先生...”刘民思索了下没有拒绝,將床整理好后:“在中国这叫彻夜长谈,抵足而眠。”
幸亏刘一民和马尔克斯都不打呼嚕,两人聊到深夜十二点,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中国代表团迎著哈瓦那的晨曦站在古巴华工参战纪念碑前,每个人的手里都拿著一朵,注视著纪念碑鞠躬悼念。
古巴政府和文化部门以及文学界都各自赠送了篮,曹禹写了一副悲伤至极的輓联【猪仔泣血锁链沉,异域孤魂悲赤县】。
古巴官员在纪念碑前讲述华工在古巴独立战爭中的英雄事跡,中国大使发表名为《让歷史悲剧不再重演》的演讲。
这场活动的参与者里面,有眾多从中国学习归来的古巴人,除了政府官员还有退伍老兵。他们向中国代表团展示当时从中国带回来的纪念品,胸前掛著领袖像章。
中午,大使馆邀请这些老兵到使馆参加聚会,会议中间,老兵们再次唱起革命歌曲。
提起那段同志友谊,这群老兵忍不住动容落泪。
古巴安排的行程大多是参观,並没有真正的文学交流项目。主要地址为古巴革命歷史资料馆、国家博物馆和古巴哈瓦那大学。
在行程中,阿莱霍走到刘一民旁边,告诉刘一民他让人找到了许多关於古巴华工的资料,可惜这些资料多为西班牙语,刘一民可能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