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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李玉如又讲起曹禹身体不是很好,前阵子去医院检查,医生建议他进医院治疗,但曹禹不是很情愿。

曹禹黯然说道:「我这个年纪要是进医院,还不一定有出来的机会。」

「您去医院疗养,又不是一直躺在病床上,跟家里也差不多。」刘一民说道。

「不一样,不一样,我身体我知道,还不到时候。」曹禹倔强地说道。

刘雨和刘林分坐在曹禹两旁,刘林仰着脸说道:「师公,妈妈说了,身体不舒服就要赶紧去医院。到时候,我跟爸爸,妈妈去医院看师公。」

「哈哈哈,那咱们拉钩,到时候可一定要来。」曹禹忍不住用手揉了揉刘林的脑袋。

等吃完饭离开的时候,刘一民低声冲李玉如说道:「师娘,有什幺事情,给我们打电话,我有时不在家,但霖霖在。」

「好,你老师他....唉」李玉如叹了一口气,又嘱咐他们两个路上慢点。

两天后,博士答辩会准时举行,刘一民上去将论文的研究题目、研究方法、

成果简要的讲了一遍。

「各位教授,我讲完了,大家有什幺想问的?」

「赶紧下去吧,后面还有人呢!」王瑶嫌弃似的摆了摆手。

「好。」刘一民大摇大摆地走下了讲台。

至此,刘教授的本科到博士生涯,正式结束。

当刘一民忙于教学之时,他收到了来自美国的电报。

导演弗兰克告诉刘一民《纸牌屋》已经于三月份拍摄完成,如今已经全部制作完成,将参加于下个月举行的法国坎城电影节,邀请刘一民一起前往欧洲。

弗兰克这是完全把坎城当成秀场了啊,准备再上演一次《绿皮书》的票房奇迹。

刘一民看着弗兰克的邀请,陷入了犹豫,去一趟欧洲又要折腾大半个月。

弗兰克觉得刘一民可以等最后几天去,他认为《纸牌屋》有可能获奖,不想让刘一民再次错过。

最终,刘一民决定去法国跟弗兰克见一面。

《纸牌屋》拍好之后,接下来就是拍摄《上帝的签证》这部电影了,两人见面可以好好交流一下意见。

朱霖听说刘一民要去欧洲,只是嘱咐他注意安全。

「还有一阵子,我最后几天到就行。」刘一民说道。

「咱们作协的一个访问团,好像已经在法国了。」朱霖对于文学比较关注,作协的重大活动一般都会见报。

「是吗?我倒是没怎幺关注。」刘一民说道。

朱霖去找了一下前几天的报纸:「瞧,去的人还挺多的,跟以前不一样,以前你们都是三四个人,这次是一个大团,12人呢。刘新武、韩少恭、张先亮...张先亮啊,刘老师,那你到了法国,还是别跟他们见面了,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瞧你说的。」刘一民轻轻地拍了一下朱霖腰部。

朱霖嘿嘿一笑:「谁不知道,张先亮恨你,恨得牙痒痒。」

「我经常对事不对人,他偏偏主动站出来,说刘一民对的就是我,那我有什幺办法?」刘一民摊了摊手。

决定要去法国,刘一民得去办一下签证。他想去文化部,通过部里办一下。

隔天,刘一民便开着车抵达了文化部,找到对外部门,将自己的证件交给了他们。

想着刚好来了,应该上楼去见一下夏言。

但没想到他来的不是时候,夏言的办公室里,正坐着好几个人,有的人脸上带着愤慨,有的人表情却没多少波澜。

「那我改天再来。」刘一民冲秘书说道。

秘书听说刘一民是要去法国,于是赶紧拉住他的手:「刘教授,您先别走,我去跟沈老请示一下。」

秘书说完也不等刘一民同意,立即敲开了办公室的门。

夏言看到后,不悦地说道:「什幺事?我不是说了,先不要让人过来。」

「刘教授来了,刘一民刘教授。」

「一民来了?他来部里做什幺?」夏言脸色缓和了不少。

秘书说道:「刘教授受美国导演弗兰克的邀请,要去参加坎城电影节,来办理一下签证。他见您比较忙,正准备走,但是我觉得应该给您汇报下。」

「坎城,法国。」夏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火气被压下去了一大半。

坐在一旁的张广年说道:「这不是巧了吗?要不跟一民聊聊,一民也不是外人。」

「让一民进来吧。」夏言冲秘书说道。

秘书听到夏言发话,脸色一喜,果然自己没有猜错。

秘书赶紧找到刘一民:「刘教授,沈老有请。」

「在讨论什幺啊?」刘一民打听道。

「作协代表团法国访问的事儿,办公室里讨论了一个小时了,气氛不是很好」

「出事了?」

秘书没有说话,不过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走进夏言的办公室,看到王蒙、张广年、汤达成等人都在,忍不住问道:

J

咱们在开什幺会?」

「一民,快坐。唉,丢人啊,丢人!」张广年摇头叹息道!

夏言没有说话,将手里的一份文件递给了刘一民。

刘一民疑惑地接过文件,低头阅读起来。

这份文件是作协代表团访法代表于5月27号晚上在蓬皮杜文化中心举办题为「中国文学的觉醒」的公开讨论会,与300多名法国文化界人士、汉学家及留学生就中国文学现状、文化传统及创作倾向展开辩论。

等刘一民将文件看了一半,终于搞清楚这群人开会和生气的原因了。

一个文化交流项目,最终变成了一把攻击中国人的剑。

关键这把剑还不是法国人的,而是作协代表团的作家刺出来的。

这群作家在法国大谈中国人的贫穷丑陋、文化低劣,攻击制度和文化。

【我在写小说过程中碰到一个很沉重的心理问题。我是排除不掉两个阴影:

一个是我自己生活的这块土地非常惊人的贫穷,一个是我们民族的总体文化水平非常低下。」「据说一个作家在这种心理状态下不能进行写作,但我没有办法————,它成为我创作小说的一种心理因素。】

【中国许多作家像是不合时宜的雄鸡。一般情况下,正常的雄鸡都是早晨叫,不正常的雄鸡们总是半夜叫。这样就引起主人们的生气,包括善良的主人们也很生气,于是就把它杀掉了。可事实是,不管正常的鸡或不合时宜的鸡怎幺叫,早晨都会来到的。】

这群作家面对三百多名观众,没有交流文化、没有交流文学、没有带来友谊,说出了让在场所有人瞠目结舌的言论。

这种活动,参与的大部分人里很多都是喜欢中国文化或者是中法友好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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