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买一栋楼做总部，买楼的资金也可以从银行贷款不少。
第二和第三个方案，很有创意，却很麻烦，涉及到很多人和事。
甚至要牵扯到他的书迷。
这两个方案，王婧说到了吸引他书迷来照顾生意的优点。
却没有说到缺点。
而曹胜想到了一个缺点：眾口难调，他的书迷分布在全国各地，形形色色，也许来的时候，兴冲冲地来照顾他的生意，却肯定有一部分书迷不满意他这边的服务。
甚至会因此討厌他的作品。
只这一个缺点，就让曹胜否决了王婧提出的第二和第三个方案。
因为书迷，是他事业的根基。
重生后，他用了那么多本作品，才积累了这么一批书迷，他不想因为作品之外的东西，来影响书迷们对他的观感。
这一刻，他想到了原时空的一位小品大师那位在娱乐圈努力了大半辈子的小品大师，却在年过甲的时候，因为在网上搞直播卖酒，而坏了名声。
成了无数网友眼中的笑话。
在直播卖酒之前，这位小品大师在大部分网友心目中的地位很高，因为这位大师以前出过不少堪称经典的作品。
但直播卖酒翻车之后，网友们戏謔地给这位大师冠以“潘子”的戏称。
这就是典型的在作品之外翻车。
类似的例子，还有很多。
比如某某明星的公眾形象本来挺好的，却因为开什么饭店、麵馆或者火锅店，因为质次价高，
而被无数网友垢病。
脑中闪过这些前车之鑑的曹胜，轻笑一声，淡淡地说：“婧姐！你的三个方案，很有想法，但做生意就做生意，不要牵扯到我书迷，不要特意打我的招牌，你懂我的意思吗？”
王婧愜了下，表情挺意外。
在她看来，做粉丝的生意，是很多名人都在干的事，很正常。
別人没粉丝，都恨不得搞一堆粉丝来赚钱，
他明明有数以百万计的书迷，为什么不想赚这些书迷的钱？你写书不也是想赚这些书迷的钱吗？还没做生意赚得快呢！怎么赚不是赚呢？
因此不理解，所以，她忍不住说：“老板！您书迷那么多，不做他们的生意，真得太可惜了，
反正他们如果来徽州旅游的话，也要吃饭、住宿的，就算我们不做他们生意，他们也要去別的地方吃、住，我们”
曹胜皱眉，抬起桌上的左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我不想討论这个问题，总之，如果做生意的话，不要打我的招牌。”
王婧：“......"
苦笑一声，王婧点点头，“明白了！那我们就按第一个方案来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