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喜月有点惊讶,没想到老板和老板娘竟然“分居”了,一个睡臥室、一个睡客厅?
这老板娘怕是有点凶哦,以后得小心点,可千万不能得罪老板娘了。
秦喜月连连点头,“好!那我先去洗了,您也早点休息。”
王婧无声一笑,没再说什么,快步进了自己臥室,很快就拿了一条毛毯出来,轻轻地盖在曹胜身上。
4月份的徽州,已经不冷了。
白天的时候,经常会让人感觉有些燥热。
但夜间还是有点凉。
需要盖个毯子。
王婧给曹胜盖好毯子,见曹胜一点醒来的跡象都没有,她盯著曹胜的脸看了一会,轻笑一声,
嘀咕:“你堂堂中原一点灰,也怕老婆呀?都这么有钱了,还睡客厅沙发?”
摇摇头,她转身离开,回臥室之前,顺手將客厅的灯光改成不太明亮的小射灯。
別墅二楼没多久,就又恢復寂静。
凌晨3点多的时候。
主臥床上,酒劲已经退得差不多,尿意却越来越强的黄清雅迷迷糊糊地醒来,睁开眼睛,看著这熟悉的臥室布局,她一时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她记得自己已经和曹胜分手了,自己不该又在这张床上醒来。
她下意识坐起来,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见自己贴身衣物没有被脱下过的异样,身体也没有做过那种事的感觉,她闭了闭眼,定神想了想,终於记起自己又想他了,下班后,开车回家的路上,忽然鬼使神差地调转车头,把车开到他这儿记起自己和他吃了一顿晚饭,喝了一瓶茅台,然后?
然后自己好像把他推倒在床上,对他亲了十几口—
再然后就是这样了?
我喝醉了?
他並没有对我做什么?
想到这里,她重新睁开眼晴,表情有点复杂,不知自己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
先去撒个尿吧!
她自嘲一笑,穿上床边的鞋子,高跟鞋?他拖鞋都没给拿一双?
穿鞋的时候,她皱了皱眉,睡半夜起床的时候,穿高跟鞋去卫生间?
但床边没有拖鞋,她只能凑合著穿。
片刻后。
她走出臥室,臥室门外就是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