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直记得那种默默努力、枯燥学习的感觉。
他知道那种枯燥的感觉，其实是通往成功的感觉，初中时候是这样。
原时空一头扎进写手这一行，一边品尝著接连扑街的感觉，一边默默学习、磨链自己文笔的感觉，也是这样。
因此，他並不怕枯燥的学习。
甚至很喜欢这种枯燥的感觉。
每天如此枯燥的重复一件事，让他心里很踏实，因为他知道这是自己一点点进步的过程。
苟天，《金陵晚报》的那个记者。
昨天他在江对面的石栏下面，偷拍到曹胜和钱真玉江边钓鱼的画面，拿到曹胜緋闻的第一手素材，可谓收穫满满，不仅得到奖金，还得到了上司的称讚。
尝到甜头的他，这个清晨早早醒来，睡不著的他，又拿著相机来到江对面的石栏边，静静地望著江那边的曹胜別墅。
心里盘旋著一个念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我今天起这么早，能不能再让我拍到曹胜的身影？
比如曹胜早起和昨天那个美女站在窗口赤膊“廝杀”的画面？
因为抱著这个念头，所以，他的目光一直盯著曹胜別墅二楼、三楼的几扇窗户。
幻想著能看见曹胜和美女赤膊廝杀的身影。
但·.—
眼看著天色渐渐明亮，他始终没能看见自己想要看见的画面，但却在无意间，警见曹胜的別墅前院空地上，有一道身著白色练功服在独自练武的身影。
“这？”
苟天了一下，隨即睁大了眼睛，盯著江对面的那道身影仔细看，看了一会，因为清晨的晨雾，总是看不清楚，他突然举起相机，不断调焦镜头，用相机镜头来看那道白色身影。
当他通过相机镜头，看清那道白色身影的面容时，他表情惊喜起来。
无比惊喜。
他没想到早起的鸟儿果然有虫吃，这一大清早的，竟然能拍到曹胜练拳的身影。
这大清早的，这曹胜竟然就起来练功夫了。
他还会功夫？
他不仅写《国术演义》，还亲自练国术吗？
莫非他小说里写的国术，不是编的？都是真的？
不会吧？
这怎么可能？
但他真的在练啊！
这大清早的，他一个人在那里练，显然不是在作秀，他真会国术？
江这边。
曹胜仍然沉浸在枯燥的练习中，並没有察觉江对面这么早就有人在偷拍自己。
即便察觉了，他八成也不会在意。
练拳，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心无旁地做自己的事，物我两忘，本就是最好的学习状態，何必在意有没有人在注意自己？
片刻后，黄立军、曲海等人起床了，默默地各自找了块空地，和曹胜一起练拳。
日上三竿的时候。
曹胜收拳而立，双掌缓缓下压，口中吐出一口浊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