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发直地望著讲台上的黄教授。
她在说什么?
中原一点灰要给学校捐一栋教学楼?
这————
这也太有钱了吧?
傍晚。
曹胜下楼吃饭的时候,看见王婧坐在餐桌边等著,桌上已经摆了醒酒器,醒酒器里有红酒。
还有两支高脚杯。
听见他下楼的脚步声,王婧转脸望来,隨即露出笑容,起身拉开旁边的椅子o
“老板!事情谈得差不多了,您先坐!坐下我再跟您详细匯报。”
曹胜笑了笑,走过去坐下。
王婧拿起醒酒器,一边给他斟酒,一边匯报:“老板!今天您母校的领导们真的很热情,上午我们去的时候,自院长以下,几乎每一个在校的领导,都在学校大门口等著了。”
说话间,她也给自己斟了一杯。
——
放下醒酒器,一边落座,一边继续道:“上午,院系领导主要是带著我们参观老校区和新校区,中午,他们招待我们吃了一顿饭,喝了几杯酒,下午才开始正式谈捐教学楼的事,对您提出的几个条件,他们原则上全都同意,就只有一点,他们希望您能改变主意。”
曹胜端起酒杯,正要示意她举杯,就因为她最后那句话,而停下手上的动作,皱眉问:“哪一点?”
王婧微笑,“就是您要捐的教学楼位置!您不是说要给老校区捐一栋教学楼嘛!但院长他们说,老校区按市里的要求,是不能再新建教学楼的,所有新楼,都要建在新校区,所以,他们希望您能理解,並同意把想捐的教学楼,建在你们学校的新校区。”
曹胜愣住。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他不曾考虑过的角度。
原时空,他毕业多年后,其实回过一次母校。
他读大学的时候,一直在老校区就读。
所以,那次回母校,他去的也只有老校区。
当年故地重游时,他发现老校区几乎没什么变化,只是每栋楼的外表重新刷了一层白灰。
记忆中的那个荷池,竟然被填平了,变成了草坪。
还有,路边的宿舍楼前面,都多了一道围墙。
其它的,都几乎没有变化。
当时他心里还挺复杂,心想:这么多年了,竟然还是这个样子。
没想到————
竟然是市里要求老校区不能再建新楼。
曹胜一时间,没有作声。
王婧等了一会,忍不住问:“老板!您同意將楼建在新校区吗?或者说,您还愿意捐吗?”
曹胜回过神来,看著她,微微沉吟,还是点了点头,“捐!既然是市里不允许老校区建新楼,那就捐给新校区吧!”
新校区在郊区,占了一整个山头,面积非常大,他是知道的。
新楼建在新校区,確实有的是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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