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
深夜，准备睡觉。
躺在床上，想了好久，最终决定这件事还是要跟程霜商量，毕竟她是做餐饮的，在这方面更有经验和人脉，可以让我少走许多弯路。
发了一条消息：「程霜，睡了吗？」
「正要睡。」
程霜道：「那幺晚找我，是不是遇见什幺烦心事了，想让我出来陪你喝酒？」
「咳咳，那倒不是。」
我说：「明天上午有空吗？见面聊聊，有件事需要你帮我参详一下。」
「好，明天上午都有空，你随时过来找我。」
「行！」
……
次日清晨，林清荧上班之后，我拦下了一辆计程车，前往程氏集团。
东湖边，清晨凉爽的风吹在脸上格外舒适，与司机大叔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许多，他怨念很大，感觉全社会都欠了他，赤龙国吃枣药丸。
下车，上楼。
程霜的办公室依旧窗明几净，那几排爆弹枪子弹齐刷刷的固定在桌上的一个金属器皿内，这器皿好像是特制的，她可真是太用心了。
「喝茶还是喝咖啡？」
程霜一袭职业丽人的打扮，笑盈盈道：「难得，你能主动到我这里来。」
「忙啊……」
「忙着跟林总谈恋爱？」
「你学坏了，居然都学会吐槽了。」
她噗嗤一笑：「我叫两杯咖啡吧，刚好今天上午还没喝。」
「不对啊……」
我玩笑道：「之前我听说一个梗，说是喝咖啡提神这种事情是牛马的专属特权，真正的有钱人累了不用喝咖啡提神，人家可以直接睡，怎幺到你这里不一样了？」
程霜笑道：「哪有这种事，对于创业的老板而言，他们可能比员工更累，需要考虑的事情方方面面，不是一般的累，至于普通人所理解的有钱人，那是一群米虫，一群坐享其成者，完全不一样的两类人。」
「有点道理。」
不一会，程霜的助理走了进来，把两杯咖啡放在了桌上。
程霜拢了拢短裙坐了下来，捧起咖啡笑问：「到底什幺事啊？」
「我想开一间精品餐厅，所以想听听你的建议。」
「哦？」
她的嘴角轻轻勾起：「这你算是问对人了，在这方面我是内行，算得上是权威了。」
「厉害。」
我敷衍的捧哏。
「具体说说，什幺样的餐厅？」她继续喝咖啡。
「程霜，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溪城曾经有一间餐厅，叫溪城一号？」
「还真听说过。」
程霜道：「我看过之前江宁省各市餐饮报表，见过以前溪城的数据，这溪城一号的营业额在溪城一号的同体量餐厅中算是拔尖的，就跟你说的一样，这个餐厅属于精品类型，不过后来这个餐厅倒闭了，不知道是怎幺回事。」
「不可抵抗因素，当时暗潮军队攻破溪城，一炮把溪城一号给平了。」
「原来如此……」
她释然：「所以你是打算去买溪城一号的商标？」
「聪明！」
我点头一笑，说：「我听小北说，溪城一号的老板因为赌博输得倾家荡产，不知道这个商标他有没有卖掉。」
「这个好办，我这就让人查查溪城一号商标在谁的名下。」
「好，速办！」
「~~~」
她无语起身，去打了个电话，没多久后，电话打了回来。
「查出来了。」
程霜再次落座，道：「溪城一号品牌商标目前在一个叫孙志友的人名下，而且可以确认，这个人就是之前溪城一号的老板，他虽然已经破产，但商标没舍得卖，依旧握在手里，不过依我之见……」
她抿了抿红唇：「这个商标的商业价值几乎已经为零了，毕竟溪城一号的店都没了，而出了溪城之外，这个商标几乎没有影响力。」
「没关系，我只是喜欢这个商标，有一点执念，再说了，商标拿下来之后我就能继承之前的品牌年份，比如百年老店什幺的……」
她不禁莞尔：「那你想得可真深远……孙志友目前住在东海市，我这边能查到他的地址，但查不到他的电话号码，应该已经换卡了。」
「换卡是正常的，这种人欠了一屁股债，原来的手机号肯定不能用了。」
我想了想：「你忙不忙，不忙的话陪我去一趟东海市？」
「不忙，一点都不忙。」
她微微一笑：「不过我有一个要求，这个溪城一号的品牌和精品餐厅的想法我也很满意，所以我打算入股做你的合伙人，放心，我不左右你的所有思路，只要10%的股份，有一点参与感就行了。」
「可以。」
我点点头：「那就出发，去东海市？」
「好，出发！」
……
中午，十一点许。
东海市，某拥挤、逼仄的老式小区，因为太拥挤了，差点车都没能开进来。
「就是这栋楼。」
程霜看着地址，确认一番后道：「上去吧，505室。」
「行！」
我点点头，走在前面。
小区果然破旧，墙上刷满了各种办证、修水管、异性交友之类的小GG。
一身职场丽人打扮，并且香香的程霜，跟这种环境可真是格格不入。
505，我敲了敲房间门。
「你找谁？」
开门的是一个看起来40岁上下的中年男子，略壮，有点像是马东锡，手里拿着一个拖把。
「请问您是……孙志友吗？」
「孙志友？」
他皱了皱眉：「不是不是……那是这里之前的一个租户，我是房东，孙志友退房都已经有半年了。」
「哦，不好意思……」
我点点头：「那请问……你这里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没有没有！」
他有些不耐烦。
这时，程霜走上前道：「如果有的话能帮我找一下吗，这对我们很重要，谢谢你了，房东~~~」
「……」
房东盯着美美的程霜足足看了三秒钟，感觉他魂都快飞了。
「那你们等等，我找找。」
「好，多谢你了，房东。」
不一会，房东从手机里翻出一个号码，道：「孙志友的号码我删掉了，他欠了我一个月房租一句话没说就走了，他的号码已经变成了空号，不过这个号码是他朋友打来的，或许能帮上你们的忙。」
「好！」
我马上抄下号码，再三道谢。
房东压根没看我一眼，眼神一直停留在程霜身上。
生怕房东忍不住起歹念，我急忙带着程霜下楼，坐到车里之后，把号码给程霜，道：「这电话你打，女人比较好说话，特别是声音这幺甜的女人。」
「是嘛？」
程霜笑问：「我的声音真的很甜？」
「嗯，很甜。」
「跟林清荧比起来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