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韩立走的时候打包了二十多个叉烧包,一边走、一边吃、一边朝着昨天晚上住宿的招待所走去。
韩立回来的时候张耀祖已经醒了,人是醒了,不过他从睁开眼睛就一直趴在床边,抱着脸盆哇哇的吐。
一晚上过去,张耀祖肚子里面的那些食物早就被消化干净了,他此刻吐出来只能是一些黏糊糊的胃液,但是他依旧控制不住自己呕吐的感觉。
韩立回来后看到张耀祖这个样子,一边打趣着对方,一边用手指分别按压在对方的天枢穴、内关穴上,用来缓解他目前的症状。
十多分钟后,张耀祖的情况得到了充分的缓解,虽然还是难受,不过以他的意志已经能够承受得住了。
“韩哥,这次又让你见笑了。”
“咱哥俩的关系有什么见笑不见笑的,再说了,你喝醉酒比这更惨的样子我又不是没见过,感觉能动了就坐起来缓缓,我去找服务员给你要杯水去。”
韩立说完后就去前台找服务员要水去了,等他端着杯子回来的时候,张耀祖已经把呕吐的盆子拿到水房洗干净,房间的窗户也被打开通风换气。
张耀祖吸溜溜的喝完这杯水后,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接下来两个人找了一家茶馆,坐进去一边喝茶、一边闲聊,主要就是等张耀祖彻底缓过劲来。
这时候韩立把自己早上遇到的情况说了一下,张耀祖听完后笑着说道。
“韩哥,在我们羊城关于喝茶方面有句老话,那就是有钱上高楼,无钱地下踎(蹲)。
你一开始去的那些地方就跟以前的‘二厘馆’差不多,主要的顾客就是住在周围的街坊,档次不高、费也不高,环境当然也就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