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些有名气的、站的高也不会带她玩,她想要跟对方自我介绍,或者混进那个层次的趴体都没有资格。
今天晚上能够见到丽莎·名尼里是她接触到的最大的碗,不过人家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其他人也对桑德拉·布洛刻这种新人比较排斥,她好几次想要跟丽莎·名尼里套近乎的机会都被別人给打断了。
这就有了桑德拉·布洛刻满脸泪丧,坐在韩立身边一边喝、一边吐糟的开始。
韩立这个听眾、捧眼做的非常不错,让桑德拉·布洛刻得到了一次非常愉快的倾诉。
在酒精的作用下,在心情愉悦的时候,桑德拉·布洛刻就想做点更开心的事,於是她就拉著韩立离开了热闹的客厅,来到了没有人的楼顶。
楼下是热闹喧囂的音乐声,楼顶转角阴影处是桑德拉·布洛刻高低有序、连绵起伏、嘶声裂肺的歌声.....
一个多小时后,韩立享受过《生死·时速1》之后,他神清气爽的跟站立不稳、满脸红晕的桑德拉·布洛刻告別。
韩立临走的时候想到对方刚才的歌声和表现,伸手抓了一把刚才被自已把玩的地方,惹的对方翻了一个有气无力的百眼后,再次抓了一下后笑著下楼去了。
接下来韩立直接打车回到了广场酒店,洗澡、泡茶,从分解空间拿出来笔记本,点上一根烟后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
接下来,韩立把今天听到的那些有关百老匯、白色·契约奴、白色·垃圾、种··族诚信法、
反通婚条例、以及六、七十年代这里还有好几万人被强行没收生育工具的事情,一点点的全部写了下来。
韩立今天的收穫有点多,当他全部写下来、检查了一遍后,时间已经来到了夜半时分。
韩立把钢笔、墨水、笔记本全部收进分解空间,站起来狠狠的伸了一个懒腰这才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