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缓缓关上,她深吸一口气,切换到工作模式。
另一边,江倾驶出机场,原本打算回丽京別墅,却在某个路口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打了转向灯,调转方向朝东三环驶去。
早高峰的京城堵得水泄不通,原本四十分钟的车程开了近一个半小时。
当江倾终於驶入一个安保严密的高档小区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
停好车,他熟门熟路地走进一栋楼,乘坐电梯上楼。
走出电梯来到入户门前,抬手验证,指纹锁应声而开,他推门而入,穿过宽敞的客厅,径直走向主臥。
臥室窗帘紧闭,光线昏暗,大床中央有一个微微隆起的身影,呼吸均匀绵长,显然还沉浸在睡梦中。
江倾放轻脚步走到床边,低头注视著睡梦中的景恬。
她侧躺著身子,长发散在枕头上,睡的正香,与平时温婉大方的形象相比,更多了几分柔软。
他缓缓弯下腰,轻轻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景恬似乎有所察觉,轻轻动了动,但没有醒来。
江倾看著她睡梦中略显娇憨的模样笑了笑,轻手轻脚地退出臥室,將门带上o
他知道她前天才回京城,之前一直忙著拍戏,估计这会一放鬆下来,整个人都变得慵懒了。
走到客厅,他站在客厅中央环顾四周。
这里与张静仪喜欢的现代简约风格不同,处处透著中式的典雅,就像它的女主人一样,韵味十足。
估摸著景恬大概会醒来的时间,江倾在脑海中思索了一下他们两人的早午餐问题。
思索片刻,他径直走向厨房,打开冰箱看了看,取出几样食材,又拿出手机下单补购了一些缺的东西。
做完这些,江倾系上围裙开始准备早餐。
先淘米煮上一锅小米粥,然后动手和面,准备做手抓饼油条作为早餐。
麵团需要时间醒发,他趁著间隙煮上咖啡,浓郁的香气很快就瀰漫开来。
就在他熟练地將手抓饼放入平底锅,听著油滋滋作响时,身后传来轻柔的脚步声。
“怎么突然过来也没说一声?”
一道温柔的女声响起,带著刚睡醒的沙哑。
“那个叫张静仪的小姑娘送走了?”
江倾回过头,看见景恬倚在厨房门框上。
她穿著一件白色睡裙,贴身的布料勾勒出丰腴窈窕的身材曲线,长髮披肩,没有化妆的脸依然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与张静仪的青春灵动不同,35岁的景恬浑身散发著成熟女性特有的风韵,就像熟透的水蜜桃,饱满多汁。
“醒了啊。嗯,刚送走。”
江倾冲她笑笑,翻动手中的饼,金黄色的表面已经泛起诱人的焦痕。
“去洗漱吧,然后过来吃早餐,边吃边说。”
“好。”
景恬柔柔地应了一声,转身走向臥室。
隨著她的走动,睡裙布料勾勒出曼妙的腰臀曲线,浑圆挺翘,像是熟透的大白桃。
江倾目光追隨著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火热。
心中莫名想到,或许这就是女孩和女人之间的区別?
张静仪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带著倔强的生命力。
而景恬则像完全盛放的牡丹,温婉中透著让人无法抗拒的成熟魅力。
各有魅力,截然不同,却同样令人著迷。
当景恬洗漱完毕,换上一身淡紫色长裙回到餐厅时,江倾已经將早餐摆满了餐桌。
金黄酥脆的手抓饼和油条,冒著热气的小米粥,还有两杯刚刚煮好的牛奶。
“辛苦了。”
景恬在他对面坐下,拿起勺子轻轻搅动碗里的粥,笑容浅浅。
“我看了热搜,你这两天可没消停。”
江倾把一块蘸好酱的手抓饼放到她面前的碟子里。
“我上热搜貌似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吧?”
景恬抬眼看他,唇角弯起温柔的弧度。
“你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她咬了一小口手抓饼,满足地眯起眼。
“还是你做的饼最好吃,我总是做不出这个味道。”
“那多吃点。”
江倾看著她,眼神柔和。
“你最近是不是又瘦了?新戏要求减丝?”
“嗯,下部戏需要举制下形体。”
景恬说完,又咬了道大口饼,像是故意跟他唱反调。
“不过在你面前就不用顾忌那么多了。”
“嗯,姐姐说的是。”
江倾莞尔,笑著打趣,惹来她道个嗔怪的白眼。
两人边吃边聊,气氛轻鬆自然。
与张静仪在道酱时不同,江倾与甩恬的相处更像是道对相识多年的老友,每道个眼神动作都透著难言的默契。
“那个叫张静仪的小姑娘————”
甩恬放下勺子,语气隨意得像在吧论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