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
随后就不说了,还是赖在他怀里闭着眼休息。
权煊赫眯了眯眼睛,开始手部的微操以及一个由浅及深的按摩揉捻。
感受一个女人是否来了状态是哪个细节?
当你察觉到她身体轻微的扭动以及变得渐渐粗重的呼吸。
这就足以说明一切了。
“唔……”凑崎纱夏的呼吸瞬间乱了节奏,原本赖床的迷糊渐渐被搅散了大半。
她下意识地扭动身体想躲开,喉咙里却不由自主的溢出一声含糊的呜咽。
“别闹…困……”
嘴上有点倔强,但是身体更诚实一点。
“你不让我起,迟到了怎么办?”
权煊赫的声音贴着她敏感的耳廓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的手臂箍得更紧,让她紧贴着自己,另一只手却丝毫没停,反而变本加厉地沿着柔韧的腰线向下滑去。
凑崎纱夏被他困在怀里,那点挣扎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样子。
“呀!权煊赫!”
她有些羞恼地低呼,脸颊烧得厉害,试图用胳膊肘去顶他,却被他早有预料地化解,反而将她的手臂也一同锁住。
凑崎纱夏抬眸瞪他,却对上权煊赫赤裸裸的目光。
不知为何,她的气势瞬间矮了半截,心跳快得不像话。
“明明…明明是你昨晚不行……”
她嘴硬地嘟囔,声音却软得没了力气,更像是撒娇。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这简直是火上浇油。
果然,权煊赫眉梢一扬。
这话什么意思?
必须要货从口出,严惩!
权煊赫不再给她任何逃避的空间。
凑崎纱夏的抗议被彻底吞没,身体诚实地软了下来,手臂不知何时已环上他的脖颈,指尖无意识地陷入他后脑柔软的发丝中。
厚重的窗帘缝隙透进的光线渐渐明亮,清晰地勾勒出床上交迭起伏的剪影。
…
…
…
权煊赫靠在床头,额角带着薄汗。
凑崎纱夏则像被抽干了一样无力躺在床上,在急促的呼吸尚未完全平复,脸上红晕未褪,连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粉色。
目光游离的看着天板,感觉还在天上没下来。
房权煊赫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抚着她,带来一阵细微的酥麻。
“现在还行吗?”权煊赫故意在她耳边问,手指还坏心眼地在她腰侧软肉上轻捏了一下。
凑崎纱夏连抬眼皮瞪他的力气都欠奉,只是把头给歪过去,扯上被子盖着自己。
“闭嘴。”
两人又静静依偎了片刻,窗外城市的喧嚣声隐隐传来,提醒着他们新的一天早已开始。
权煊赫看时间差不多,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
“我先起了,一会儿还要拍戏。”
凑崎纱夏这才不情不愿地歪过头来看他,眼神还有些迷蒙,小声抱怨。
“都怪你……”
声音黏黏糊糊,毫无说服力。
权煊赫笑了一声,没反驳,只是抱着她坐起身。
这时候怪就怪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