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了一句让权煊赫完全火大的话。
“征服我。”
下一秒,二番战。
当权煊赫离开的时候,浑身上下是神清气爽,而躺在床上的周子瑜累的手指头都不想多动一下,但还是无力的支起身体急著想去刷牙。
权煊赫坐在前往《破墓》片场的保姆车里,窗外清晨的街景飞速倒退。
他揉了揉眉心,昨夜与今晨的操劳確实有点耗费精力了。
他拿出手机,找到凑崎纱夏的號码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起,传来凑崎纱夏带著点慵懒的声音。
“wei?干嘛和我打电话,还有什么事?”
权煊赫语气轻鬆,直奔主题,“跟你说个事,子瑜在酒店枕头上发现你的头髮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空气仿佛凝固了。
权煊赫几乎能想像出凑崎纱夏瞬间绷紧身体,瞪大眼睛的样子。
果然,她的声音立刻没了刚才的慵懒,声音一下就变大了,带著满满的急促。
“然后呢,她发现了?”
她前脚刚走,周子瑜后脚就到,还在枕头上发现了她的头髮,这简直是最糟糕的剧本。
“嗯。
“”
权煊赫应了一声,故意停顿了一下,清晰地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极轻的抽气声。
“她发现了。”
“呀!”凑崎纱夏的声音瞬间拔高,带著惊惶和气急败坏。
“那怎么办?她是不是——是不是猜到了?都怪你!你这傢伙————”
听著声音感觉她似乎急得在床上乱打滚儿。
权煊赫听著她在那头明显慌了的动静,倒是觉得很有意思。
等她发泄了几句,才慢悠悠地开口,声音篤定。
“急什么,我解决了。”
”
凑崎纱夏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略显急促的呼吸声通过听筒传来。
“你怎么解决的?”
她的声音依旧紧绷,但变成了深深的怀疑和急於確认。
“还能怎么解决?”
权煊赫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
“我说可能是打扫房间的阿姨不小心留下的头髮唄,酒店人多手杂,这理由不是很合理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更长的时间,权煊赫能想像到凑崎纱夏紧锁眉头,咬著下唇在权衡的样子。
过了好几秒,才听到她长长地、带著如释重负又无可奈何的嘆息声传了过来。
聪明伶俐的小女人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吗?
“qinjia?这样子瑜就相信了?”
语气里的紧张仍未完全消退,但那份悬著的心確实稍稍放回了肚子里。
“em——应该就是这样的吧。”
权煊赫没有把话说死,但也给出了肯定的回覆。
“她没再追问,不过,”他话锋一转,带著点促狭的笑意。
“sana啊,看来我们以后得小心点了,你这作案痕跡太明显。”他指的是那根暴露的头髮。
“呀,权煊赫!”凑崎纱夏的羞恼瞬间盖过了后怕。
“什么作案痕跡,谁让你早上非要————”
凑崎纱夏似乎是说不下去了,最后恼羞成怒地哼了一声,也知道怪不到权煊赫身上,也有她的锅在。
实际上也有点怨天尤人了。
为什么她才刚刚享受了一下就要被迫偷偷离开,这还没完甚至还要被发现了?
这也太让人憋屈了。
“掛了,懒得理你!”说完,不等权煊赫反应,电话里只剩下了忙音。
权煊赫看著被掛断的手机屏幕,无奈地笑了笑,摇了摇头。
凑崎纱夏这反应,在意料之中,让他觉得有点可爱。
他收起手机,靠回椅背,目光重新投向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
危机暂时解除,但这件事无疑给两人都提了个醒,想要天衣无缝地周旋,比想像中要难得多。
不过早晚都有要被发现的那一天,不是吗?
最终都还是要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