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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贺晨说的那样,她对此是欣然主动的,视为自己的加分项,但回忆过往,在舅舅家干这事,她的确是不情愿,甚至是怨恨的。

本来她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直到被贺晨做了这么强烈的对比,还以‘贱不贱啊’为终结,这让她一下子就不好了。

很多事都是好做不好说的。

没有彻底不要脸前,很多事情是不能被提醒的。

“我知道,我还有,我继续!”贺晨无视朱锁锁的气抖冷和蒋南孙的哀求,根本不愿意停下来。

“这还是建立在这些话是真话的基础上,而对于这番话,我其实是不太信的,甚至觉得这就和当初关她在家是为了怕她跑出去被人贩子拐了一样,是被她没有感恩心的恶意曲解了。

毕竟看那日常生活细节,也都是舅妈做好饭菜叫她吃,而不是她做饭,吃完饭也完全没有洗碗环节的描述。

再说她满手美甲和指甲油,是经常洗碗的人吗?

她那个痴迷她的表哥,舍得让她干这种活?

我之所以控制不住笑场了,是她说这一切是从她八岁就开始洗碗了,比一般餐厅的洗碗工工龄都长呢!

不行!

我又要笑了!

这个轻描淡写自嘲的话,让闺蜜她妈妈很心疼,抓着她的手,说什么‘当她是女儿,女孩子只需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不要被生活的鸡毛蒜皮给弄得没有大家闺秀的气质’,把朱小锁给感动的,直接抱住闺蜜妈,说做闺蜜的朋友真好,因为有闺蜜妈妈这样的伯母爱屋及乌的心疼她。

却将她舅舅舅妈对她的恩情贬低到尘埃里了。

可是听听她说的话!

她八岁开始就自比餐厅洗碗工了。

可她八岁才刚刚过来。

但凡不是过于恶毒的亲戚,会让亲戚寄住在自己家的小女孩,一来就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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