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我一跳,美蓝,你怎么坐那?”
“……”谢美蓝脸色一黑,丈夫沈磊的反应,感觉就像是诈尸撞鬼了似的,本来没什么,可是这很难不让她想到贺晨昨天动輒拿她妈妈鬼魂说事的糟心经歷,但是她还不敢立刻发飆,而是审视的盯著丈夫看了再看,想要看看丈夫这个反应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不小心,很容易理解,因为她从来没这么坐著看他一夜,还坐的角落里。
可如果是故意的……那就麻烦了。
说明丈夫昨晚虽然喝醉了,但可能將贺晨说的那些话,特別是对她的大杀器都听进去了,在拿话点她呢。
“你不记得了?”谢美蓝审视一番,见丈夫眼神里有著一如既往清澈的愚蠢,压下心塞,冷漠的开始试探。
“我问你,昨晚那人是谁?你还记得什么?”
等沈磊拍著脑袋回想了一番,將还记得的事情说了出来后,谢美蓝心中暗自鬆了口气。
原来这个混帐叫贺晨,真是个无聊的『路人』。
这种兴趣相投,才认识没几天的,在她眼中当然就是路人了。
再者,贺晨的衣著打扮,她昨晚也看在眼里,也没车,不像是什么有钱人,只是顏值太高罢了。
而且这两个信息也能相互得到印证。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底层中容易出现这样所谓『路见不平一声吼』的滥好人,反而是上层、读书人、有钱人,不会有这样的人。
后者就像她一样,见识的多,拥有的,或者想拥有的多,需要算计的也太多,不会光脚不怕穿鞋的,这么鲁莽行事,不仅容易惹火上身,还可能吃力不討好。
图什么啊?
这一句话,就直接让她篤定贺晨不是有钱人。
確定了这个最重要的信息后,谢美蓝將积压了一整晚的怒火,直接爆发了:“你看看你找的什么狐朋狗友,还將我们之间的事情全告诉这样的人,脸都让你们丟尽了!
我累了!
沈磊,我们离婚吧!”
既然確定了贺晨不是什么有钱人,而只是和丈夫一样没出息寄情於这些赚不了什么钱没什么前途的手工艺的废物,那她就彻底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