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当众自爆自己阴暗丑陋心思的经历，她是再也不想经历了，还有以后和下次，一想就头皮发麻，让人无法接受。
「我也不想有以后。」贺晨冷笑道：「我巴不得少一点这样的可怜人！但架不住太多你们这样的，我能怎幺办？
只能带你们，没准以后还有谢美蓝加入你们，从四大导师升级为五大导师，开堂授课，帮着那些不知道以及不愿意知道的可怜人，读懂这些外语，早点走出来，这是功德！
我愿意带着你们做功德，还要什幺自行车？」
四大外语导师：「——
你牛逼，你说什幺都是对的。
杨晓芸还好点，没见识过贺晨真正的手段，被夏琳劝着就一起来了。
可真正见过贺晨手段的潘芸、夏琳以及露露，对贺晨真是无比畏惧。
因此知道这件事不仅没完，甚至还可能没完没了，她们一个不字都不敢说，甚至不敢附和杨晓芸。
做功德就做功德吧，总比被贺晨当功德做了一遍又一遍好。
当众自爆，的确丢脸，身心大受折磨，但总比被打成臭狗屎，过更苦的日子要好。
特别是潘芸。
如果不是她果断离婚，她就被贺晨一巴掌从嘴上赤贫其实是富裕中产，打成彻底赤贫，甚至还背负巨额债务的真赤贫者了。
如今日子虽然也难熬，可比背负巨额债务总要好的多。
这种从半空被一巴掌拍下来，极速坠落，往深渊坠落的可怕经历，根本不是当众自爆自己阴暗心思和丑事能比的。
她懂的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