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擡眼看向李言,红唇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声音比平时低沉了些许,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言哥—你看,欣冉好像—醉了?」她的目光在李言和张欣冉之间流转,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客厅里,柔和的灯光仿佛都染上了一层暖昧的暖色调。
音乐不知何时切换到了更舒缓、更缠绵的爵士乐。
空气中弥漫着红酒的醇香、女人身上高级香水的后调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荷尔蒙涌动的气息。
张欣冉依偎在刘晓雅怀里,像只慵懒的猫。
刘晓雅揽着她,目光却像带着钩子,牢牢锁在李言身上。
李言放下手中的空酒杯,身体微微前倾,目光扫过张欣冉泛着红晕的迷离侧脸,滑过她真丝裙下起伏的曲线,最后定格在刘晓雅那双带着挑衅和邀请意味的眼睛上。
他嘴角勾起一个同样玩味的弧度,声音打破了这充满张力的静谧:
「是吗?那—去卧室吧。」
清晨的阳光,透过主卧厚重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的、跳跃着微尘的光带。
李言意识回笼,首先感受到的并非刺目的光线,而是身下传来一种温润、湿滑、交替包裹的奇特触感,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酥麻,正缓慢而执着地将他从沉睡的深潭中向上拖曳。
他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视线向下。
晨光熹微中,视野里是一片晃眼的白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玉。
是张欣冉和刘晓雅。两具曲线玲珑的身体伏在他腰间,臻首低垂,发丝如瀑般散落,遮住了大部分面容,只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挺翘的鼻尖。
她们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又隐隐透着一丝竞争的意味,仿佛在争夺着什幺稀世珍宝。
那温润的源头,正是她们唇舌间带来的、令人头脑发胀的极致感受。
李言没有动,也没有出声,只是微微仰起头,靠在柔软宽大的真皮床头上,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放松身体,任由那令人战栗的浪潮一波波冲击着神经末梢。
他的目光落在她们身上,带着一种慵懒的、纯粹的欣赏。
张欣冉酒红色的真丝睡裙肩带早已滑落至臂弯,露出圆润光滑的肩头和一大片雪白的背部,腰肢塌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刘晓雅则只穿了一件他的宽大白色衬衫,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修长笔直的双腿在晨光中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两人沉浸在彼此制造的感官漩涡里,偶尔发出一点细微的、引人遐思的声响。
这种无声的较量持续着,直到李言感到那股积蓄的力量即将冲破临界点。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伸出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伏在他身侧的刘晓雅整个揽进了怀里。
刘晓雅似乎早有所料,顺势擡起脸,那张冷艳的面孔此刻染着情动的红晕,眼神迷离又带着钩子,红唇湿润微张。
真丝衬衫的扣子不知何时解开了两颗,饱满的弧度呼之欲出,紧贴着李言的胸膛,传递着惊人的热度和弹性。
李言低头,吻住了那片诱人的红唇,同时也将这个动作视为一个无声的信号。
怀里的刘晓雅立刻热烈地回应起来,双臂如藤蔓般缠绕上他的脖颈。
而身下的张欣冉也像是受到了鼓励,动作变得更加积极和深入,仿佛要将刚才「落后」的份儿都补回来。
瞬间,满室春色再也无法被床幔遮掩,只剩下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压抑的低吟和肢体激烈交缠的细微声响,在晨光弥漫的房间里不断升温、回荡—..
当李言神清气爽地从浴室出来,腰间围着浴巾,头发还滴着水珠时,卧室里的旖旋气息尚未完全散去。
张欣冉和刘晓雅也刚洗漱完毕,正裹着浴袍,坐在凌乱的大床边缘整理自己微湿的头发。
两人的脸上都带着剧烈运动后的红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眼神却亮晶晶的,餍足中带着依恋。
看到李言出来,张欣冉立刻像只归巢的小鸟般扑了过来,双手环住他的腰,仰起小脸,在他下巴上响亮地亲了一口:「言哥~」声音又软又糯,带着撒娇的意味。
刘晓雅也走了过来,动作没有张欣冉那幺外放,但同样自然地依偎进李言怀里,在他脸颊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低声道:「李总。」她的眼神更深邃,带着一种被彻底征服后的温顺。
「要走了?」张欣冉把脸埋在李言胸口,闷闷地问。
「嗯,今天出发。」李言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早点回来—」刘晓雅也轻声说,臂收紧了些,「我们会公你的。」
她们都知道李言这次是长途自驾旅亥,而且没打算带她们任何一个人。
虽然昨晚两人都使出了浑身解数,试图用最极致的温柔乡将他留下,但她们心里也清楚,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李言的决定,她们没有销喙的余地。
不过,这种失落感很快被丛一种更实际的满足冲淡。
上次李言随手给她们每人转的二十万,像一颗定心丸,让她们心甘情愿地、全心全意地将自亢系在这个男人身上,等待他下一次的召唤。
「嗯,知道了。」李言应了一声,语气平淡,听不出哲多情绪。他拍了拍两人的后背,示意她们该去换衣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