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禁有些瞠目结舌，他们尚且还没有任何的反应，陈愈便已经入戏了。
尤其是刚刚那苦涩的笑。
完全能够让人感受到他的无奈和无助。
「自从我——」
「杀了那三个华尔街渣崽之后。」
陈愈摇头晃脑。
双腿更是急速的抖动，那是一种对于未知的恐惧形成的本能反应。
脸上带着近乎疯狂的笑容，他让所有人见识到了他此刻的疯癫。
刘一菲坐在身侧。
如果眼前人不是她的男朋友，那她现在一定会选择敬而远之。
毕竟这种感觉让人多多少少有些恐惧。
完全是歇斯底里的程度。
「好吧，我还在等笑点。」
不得不说，罗伯特·德尼罗接的可谓是相当的顺利。
这让诺兰不禁挑了挑眉。
别的暂且不说，罗伯特·德尼罗对于这部戏的认真程度可谓是相当的看重。
「没有笑点。」
陈愈的声音在瞬间变得低沉，刚刚挂在脸上的狂笑此刻已经荡然无存。
「这不是个笑话。」
「你是认真的是吗？」
罗伯特·德尼罗的语气当中带着些许的轻挑。
「你是说你在地铁上杀了那三个年轻人？」
「嗯哼。」
「我们为什幺要相信你？」
陈愈摇晃着脑袋，坐在他身边的人不禁向他所在的位置直视过去。
他明明并没有化妆。
可就是让人感觉，他已经戴上了小丑的面具。
「我现在已经没有什幺可失去的了。」
「没有什幺能够再伤害我了。」
语气变得低迷，众人不禁要为陈愈竖起大拇指。
他的每一句话，都能够随意变换他的语气。
「别再卖惨了，亚瑟。」
「你听起来像是在为杀死那些年轻人找借口。」
「我可以很明确告诉你，不是人人都是杂碎。」
罗伯特·德尼罗望向了陈愈的眼睛，那种带着轻蔑且高傲的目光，显然像是在看垃圾一样。
「但你就是个杂种，莫里。」
「我吗？我怎幺一个杂种法？」
两人的对峙明显已经上升到了一个境界，以至于全场都处在极度静默的状态下，他们没有人再有过多的话语。
静静的看着这两个人此刻有来有回。
在场的人基本上都是已经熟读过小丑剧本的，他们甚至有些惊恐，接下来陈愈会不会真的掏出来一把枪。
至于此刻。
罗伯特·德尼罗还在持续的输出。
他将眼前的人贬得一文不值，陈愈的脸上做着表情，像是克制又神似疯狂。
「……」
声音戛然而止。
陈愈下意识的鼓起了掌。
在场的其他人同样站起身。
全场喝彩！
他们自然知道陈愈的这个意思。
到目前为止，罗伯特·德尼罗是唯一一个让陈愈能够有如此大反应的存在。
同样的。
两人之间的对戏，确实让人眼前一亮。
「很高兴认识你，罗伯特。」
陈愈的眼神相当的真诚，至于后者同样认真的点了点头。
这一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