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随着楚韵凌打下的地盘越多,赚钱的路子越广,老宋却渐渐的跟她“生分”了,
虽然老宋分给了楚韵凌很多钱,但是两个人有时候一个月都见不了一次面,要么是电话联系,要么就是这个纯子“狐假虎威”的指挥自己。
楚韵凌刚开始的时候想不通,为什么一个日笨女人,却比自己这个内地老乡更值得老宋信任呢?
纯子现在掌管的生意流水很大,如果一旦有外心,自己手里的生意会大受影响不说,老宋也得丢掉半条命。
后来楚韵凌想明白了,毕竟她楚韵凌赚的钱,不如纯子赚的钱干净,老宋是在隔绝风险。
就比如这每月的利润账目,老宋只是让楚韵凌拿过来看看,然后再让她原原本本的拿走,生怕自己连累了他。
而今天可好,竟然连上楼都不让他上了。
楚韵凌很不服气,论能力、论手段、论头脑,她自问都比纯子强,唯一差别的,难道就是纯子的原生住民身份吗?
“她是在生气吗?”
楚韵凌在下面生气,楼上的李野通过望远镜看了个清清楚楚。
老宋淡淡的道:“这个女人的野心太大,隔三差五的就得敲打敲打,要不然还不反了天了?”
李野缓缓点头,认可了老宋的话。
楚韵凌顶着骂名从回城、参加工作到出国考察一路走来,期间不知道受了多少羞辱,如果没有深深的执念和野心,早就上吊自尽了。
等到纯子把账目拿上来之后,李野发现楚韵凌果然什么买卖都干,尤其是地下钱庄和弹子机,都在呈现快速发展的趋势。
李野问道:“据我所知,弹子机这个行业是被本地土著和北棒那边垄断的,你们现在插一脚,不容易吧?”
老宋诧异的道:“这不幸亏了状元郎的主意吗?当初你帮忙设计的弹子机,一上世就引起了那些赌徒的追捧,楚韵凌借着风头抢占地盘,虽然不算顺风顺水,但也没遇到太大的挫折。”
“.”
李野愕然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