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夕曾经听说人都会变,于是贪心的想着如果任禾始终都能和最初相见的时候一样就好了,但事实上,不管时间过去多久,任禾还是任禾,她的任禾。
当两个人如同两个孤独无寄却能彼此依靠的旅人走入纽约的夜色里时,任禾在灯火斑斓的城市里回头笑着问杨夕道:“准备好了吗?”
杨夕怔然:“准备什么?”
“跟我去流浪。”
“准备好了,”杨夕郑重的说道。
……
当苏如卿到达纽约杨夕的公寓时,她能看到的只是已经空空如也的房间,还有一张摊开来放在茶几上的信纸。
她拿起那封信:
妈妈,我们私奔了。
其实当初我不计后果的从中国追去尼泊尔时就做好现在的一切准备了,只不过期间还有些难以面对你。
当初一场大火,你为了救我,背上40%面积烧伤,我知道你有多爱我,也正是因为爱我,前段时间你才会退让,这是有生以来我第一次见你退让。
我明白,你在担心任禾的梦想太危险。担心他的死亡使我受到伤害。